两人坐在一块。
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后各自讲述起了查证的过程。
一旁的电话响起。
接通后。
是医院打来的,说被他们送到医院的易中海,已经清醒了过来,由于伤情不怎么重要,可以问话。
两人忙不迭的抓着本子,冲出了办公室,一个骑着自行车,一个坐着自行车,快速的来到了医院。
找到了易中海静养的那间屋子。
敲了敲屋门。
推门走了进去。
易中海脑袋上裹着一层白色的纱布,一言不发的躺在床上,盯着屋顶的电灯看的津津有味。
大概是听到了声音。
下意识的扭过了他的头。
当张世豪和杨继光两人身影映入他眼帘的一瞬间,易中海的情绪,变得复杂起来,复杂中还有一点莫名的激动。
张世豪和杨继光猜到了易中海情绪激动的原因,是他们发现了易中海截留傻柱生活费的真相,又是他们破了这个案件,要不是易中海把责任推在了李玉兰身上,易中海估摸着也死了,也是因为李玉兰的死,易中海才有了这番下场。
不知道为何。
两人的脑子里面。
全都泛起了一个词汇。
报应。
除了报应,也想不到别的解释了。
一左一右的坐在了易中海的床边,这样可以避免易中海用后脑勺对着他们,让易中海不管如何扭头,都能看到他们。
“易中海,你想起一些事情了吧?”
“嗯。”
“能说说吗?”
“当然可以,事情是这样的,刘海中跟我说,说我们两个人差着年纪,我当时还嫌弃刘海中来……。”
昨天晚上的喜宴,因为刘海中提了几句逆耳忠言,惹得易中海不高兴,当场跟刘海中闹翻了。
两人差点动了手。
酒席便也散了。
他们离去后。
聋老太太并没有离开,说今天高兴,难得她有兴致,又让易中海开了一瓶二锅头,让易中海和骗子两个人跪在她面前,给她敬酒。
两人依着聋老太太的叮嘱。
跪在了地上,每个人都给聋老太太敬了满满一大碗酒。
聋老太太喝了这两碗白酒后,拄着拐杖的回了后院,易中海两口子准备做春宵一刻值千金的事情。
却没想到聋老太太又来了。
掏出了一副金手镯,说这是她送给易中海两口子的礼物,叮嘱那个骗子,说骗子只要给易中海生下儿子,她在送骗子两件凤钗。
听着易中海讲述的张世豪和杨继光,心里各自咯噔了一下。
一个被撸掉了五保户头衔的孤苦老太太,居然放话要送凤钗。
易中海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忙找补了起来。
“晚上十二点那会儿,我们还没睡,有人在蹲墙根,我喊了几嗓子,等他们离去后,她突然指着墙壁,说上面有蟑螂,我信了,扭过头去看,等我刚刚扭过头,就觉得自己的脖子猛地一疼,随后便不省人事,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了。”
“你确定自己的脖子一疼?”
“非常确定,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你脖子先疼,随后你不省人事,那么你脑袋上的伤口,又是怎么来的?”
易中海的手。
下意识的摸向了脑袋。
触碰的那种感觉。
清晰的佐证了张世豪的说词。
他现在也糊涂了。
脑袋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易中海,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
假如真如易中海说的那样,脑袋上的砸伤,分明就是对方有意为之。
故意做出来的伤口。
便是在转移张世豪他们的注意力。
这一点。
非常的重要。
反之。
就是易中海在说谎,被人砸晕的情况下,家里的东西都被人骗光了,这种情况下,易中海居然还在替对方遮掩。
说明易中海心中有鬼。
张世豪和杨继光两人的目光,刀子似的落在了易中海的脸上。
这般审视的目光下,易中海脸上的表情居然没变,一副我没有说谎的镇定。
“从聋老太太送金镯子离开到你被打晕之前,你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言多必失。
必要的时候。
可以套套易中海的话。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问她家里的情况,她跟我说家里怎么怎么回事,如何如何困难,说她真不是一心朝着我要这么多的钱,就是家里需要这笔钱,说这笔钱能救他们全家人的性命,还说会报答我,给我生孩子,我们两个人商量孩子要叫什么名字,男娃叫易传宗,女娃叫易来递。”
“听说你又多给了她一百块钱?”
“结婚了,是两口子,我的钱,也就是她的钱,加彩礼钱一共给了她八百块钱。”
“这钱在她身上?”
“嗯。”
“除了这些,别的那?”
“别的我不知道了,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