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喊来了闫阜贵。
几个人在四合院门口碰了头。
因为喊他们的人,并没有说明情况,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是大眼瞪小眼。错愕了十几秒钟的时间,几个人相互推着进了四合院,见到了那些街坊们。
伱一言。
我一语。
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朝着刘海中她们说了一遍。
获知小铛一个耳朵聋了。
傻柱整个人瞬间顿在了当场。
剧本中,只有小铛跟傻柱最亲近,在棒梗和槐花两人喊傻柱的那会儿,小铛便喊起了傻叔,又是小铛最先喊的傻爸,那会儿秦淮茹还没有嫁给傻柱,因为这事,棒梗还埋怨过小铛,说小铛是白眼狼。
小铛算是贾家三个孩子中,最三观正确的一个孩子,就比如棒梗偷鸡那件事,就是小铛在反对,反而年纪最小的槐花却用自己肚子饿了这件事说事,相当于在给棒梗打掩护。
心里微微叹息了一下。
将目光放在了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个人的身上。
“二大爷,三大爷,您二位可是咱们四合院的领导,这件事您二位怎么看?”
“傻柱,你这话可高,三大爷算什么领导。”闫阜贵才不会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他把皮球踢给了刘海中,“这件事,我听老刘的,老刘怎么说,我怎么办。”
“先问问清楚,怎么就耳朵聋了?”
这是刘海中的意思。
二大妈见刘海中要摆谱,急了,拉着刘海中到了旁边的角落里面,压低了声音。
“老头子,我那会儿问了,这里面有你的事情。你昨天晚上打了棒梗,贾张氏回来,气的不行,骂小铛和槐花是赔钱货,嫌弃小铛没有替棒梗挨这顿揍,打了小铛一巴掌,一巴掌将小铛抽晕在了地上,然后出去就跟咱们闹腾,回去,也没有搭理小铛,是小铛后半夜醒来,一个人爬到床上的,听说那会儿她耳朵就嗡嗡嗡响个不停。”
“这么说,是贾张氏将小铛一巴掌打聋了?”
“当家的,你怎么抓不住重点啊,是你打了棒梗,贾张氏才打了小铛。”
“我是为了教育棒梗不走歪路,跟我有什么关系?街坊们都可以作证,我是在帮贾家,帮棒梗。”
刘海中翻了翻白眼。
走到傻柱与闫阜贵跟前,将刚才二大妈跟他说的那些话,一五一十的进行了转述。
轮到傻柱和闫阜贵为难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
这毕竟是贾家的内部事情。
贾张氏可是一个胡搅蛮缠的主,走路不捡东西都觉得吃亏。
“二大爷,三大爷,我是这么考虑的,小铛咱们现在先送医院,看看人家医生怎么说,要是能治好,街坊们都知道这件事,容不得贾家耍赖,而且我相信秦淮茹在这件事上面也不会跟贾张氏一条心。”
“傻柱说的在理,孩子是无辜的,咱们不知道这件事,可以不管,知道了就不能不管。”闫阜贵一反刚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我送小铛去医院,医药费我先垫着,等小铛好了,再朝着贾家要,不过这件事,你们可得给我作证,不是我闫阜贵在无的放矢,胡乱讹诈她们贾家。”
刘海中似乎有些意外闫阜贵的大方。
那会儿。
他准备让傻柱带着小铛去医院。
结果闫阜贵主动请缨了。
傻柱却知道闫阜贵为什么这么大方,首先这件事,闫阜贵站在了理上,贾家敢不认这笔账,秦淮茹估摸着在轧钢厂都待不下去,其次,闫阜贵家娶媳妇,正缺一台缝纫机,偏偏四合院内,就贾家有这么一台东西。
没钱就用缝纫机抵债。
这算盘。
委实打的不错。
傻柱朝着闫阜贵竖起了他的大拇指。
“傻柱,你就给别三大爷戴高帽子了,到时候指不定跟贾张氏怎么闹呀。”
“有二大爷,不怕,这么多街坊,都会支持你的。”
刘海中挺了一下他的草包肚子。
朝着闫阜贵道:“老闫,傻柱说的没错,有我这个管事二大爷在,不用怕贾张氏,有医院的诊断书和收据,不怕贾张氏反悔,她反悔,我收拾她。”
没有易中海当靠山。
贾张氏在四合院内狗屁不是。
偏偏还得罪了聋老太太。
刘海中要是赶走贾张氏,聋老太太无疑是一大助力。
“老刘,那我靠你了。”
闫阜贵用自行车驮着小铛,朝着轧钢厂附属医院驶去。
小铛知道闫阜贵驮着她去看病,老老实实的坐在后座位上,眼睛里面飞起了泪花。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不被大人喜欢的孩子更早当家。
闫阜贵带着小铛离开后,刘海中与傻柱商量起了这件事要怎么办。
官迷的意思,贾张氏一巴掌扇聋小铛,这就是严重的犯罪,先开全院大会声讨贾张氏的禽兽行为,然后拿着医院出具的诊断室去街道,要是小铛的耳朵能治好,就让街道好好教育一顿贾张氏,要是小铛的耳朵治不好,就送贾张氏去坐牢。
这是跟易中海办事风格截然不同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