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所交代自己的问题。
四合院内深居简出了十多年,都能被人一眼认出。
还是小心一些比较好。
面对四合院街坊,面对贾张氏,聋老太太也只能继续演无依无靠老太太的角色。
心里叹息了一声的她。
朝着贾张氏开了口。
“老易媳妇,我老太太昨天没怎么吃饭,晚上被饿醒了,今天早晨,肚子更是饿的咕噜噜乱叫,玉兰在的那会儿,她会将我老太太的一日三餐主动端到我老太太面前,玉兰不在了,你嫁给了中海,我老太太的一日三餐,就由你来送了。”
“我送?”
“你送,这么些年,我一直跟你们两口子搭伙过日子,感情处到位了,我老太太年纪也大了,有今天,没明日,照顾我老太太,你也有好处,最起码街坊们说起你贾张氏,会朝你竖个大拇指,夸你仁义,夸你道德,夸你是个好人,照顾同院的无依无靠的老太太,棒梗她们也会以你为荣。”
道德大棒。
被聋老太太挥舞了起来。
狠狠的砸在了贾张氏的脑袋上。
李玉兰就是因为被聋老太太这番道德绑架的言论给洗脑了,想着自己不能给易中海生孩子,只能在竖立易中海帮扶的好人名声上尽尽力量,无微不至的伺候着聋老太太。
可惜。
贾张氏不是李玉兰。
李玉兰的那些顾忌,在贾张氏眼中,狗屁不是。
才不会上了聋老太太的当,去给聋老太太当孝子顺孙。
爱谁谁。
“虚名啊?”
简简单单三个字。
破了聋老太太的防。
看着一脸贪婪的贾张氏。
聋老太太的心,重重的长叹了一口气,这就是贾张氏,那个好吃懒做的贾张氏,嫁给易中海,也不照顾她聋老太太。
为了不让贾张氏嫁给易中海,聋老太太花出了三十多块钱的媒婆钱。
昨天吃完席。
聋老太太还朝着人家要媒婆钱,却被那些媒婆给损了一顿,还没有要回给出去的钱。
浑身不得劲。
“棒梗奶奶,人死留名,雁过留声,你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棒梗她们想想啊。”
“我就是为棒梗她们想,才觉得到手的利益最实惠,我就是一个乡下妇人,没什么见识,不知道什么是人死留名雁过留声,我只知道有付出才能有收获,都不是傻柱,你红口白牙说一顿,我屁颠屁颠的讨好你,没有这样的事情。”
贾张氏朝着聋老太太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你聋老太太是聋老太太。
我贾张氏是贾张氏。
“你的一日三餐,你自己负责,我不会伺候祖宗的伺候你,棒子面窝头都没有,你还想吃点可口诚心的食物,吃什么?吃山珍海味?我也想吃,这不是没有嘛,昨天白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都来吃席,但却没有人随礼,一分钱的礼钱都没有收到,纯粹白吃,家里的粮食吃完了,我都饿着肚子。”
贾张氏眼睛突然一亮。
诡异的看着聋老太太。
“老太太,你刚才说我们家中海跟你搭伙过日子,我们家现在揭不开锅了,你是不是发扬发扬风格,将你家里的那些食物贡献出来。”
聋老太太面泛惊恐。
贾张氏她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没有了五保户这一护身符。
聋老太太在做某些事情的时候,尽可能的要小心。
越老。
越不想死。
“老太太,你这事办的不地道啊,你跟我们两口子搭伙过日子,合着只能吃我们两口子的定量?不能吃你聋老太太的定量?”
贾张氏不知道哪根筋抽住了。
屁股往地上一坐。
哭天喊地的喊叫了起来,那套熟悉的不能熟悉的让老贾上来帮忙的言论,从她嘴里飞了出来。
本就躲在家里看着贾张氏好戏的街坊们,忙将她们的身躯从自家屋子里面挪到了院内,伴随着保卫科在聋老太太家搜查出了大量的物资和钱款,对聋老太太便也不在畏惧,只要聋老太太撒泼摆谱,街坊们就会用聋老太太倒卖物资的事情,怼呛聋老太太。
可以光明正大的看聋老太太的好戏。
都知道眼前这一幕的来龙去脉。
无非聋老太太没人伺候,肚子饿了,跑到易中海家让贾张氏伺候她,贾张氏不同意,所以没给聋老太太好脸色。
至于贾张氏为什么呼喊老贾。
街坊们便不得而知了。
但是从聋老太太半举着拐杖来看,貌似聋老太太因为贾张氏怼呛了她,不伺候她,想要殴打贾张氏。
这事情之前发生过。
仗着自己是五保户,看谁不顺眼,晚上砸人家玻璃,还故意选在那种寒冷的天气砸你玻璃,也打了贾张氏好几次。
贾张氏之前是寡妇,打贾张氏,有易中海帮聋老太太撑腰,现在贾张氏跟易中海睡在了同一张床上,聋老太太也没有了五保户,还要自食其力,有什么底气打贾张氏,真以为易中海不会替贾张氏出头?
目光汇集在了两人的身上,猜测贾张氏是挨打了,还是聋老太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