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全的准备工作,谁也不怕。
见街坊们看着自己,其中就有傻柱、刘海中、闫阜贵等人,唯恐被人看扁了,将自己的脑袋故意往高扬了扬。
可不能被人轻看。
别的街坊好说,多少给易中海一点面子,傻柱却直接将一口口水吐在了地上,还挑衅似的朝着易中海看了看。
见傻柱奚落了易中海的面子,贾张氏实在有些坐不住,阴阳怪气的说道:“傻柱,你凭什么这么对待老易?”
傻柱闻言,微微一笑,直接将贾张氏当屁处理了。
他无所谓。
周围的街坊们却都哗然一片了。
四合院内,真是好戏连台,易中海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完成,贾张氏和易中海的事情便又提上了议程。
昨天晚上,许大茂已经借着孩子们的嘴巴,把贾张氏和易中海两人的事宣扬的到处都是。
有些人觉得不可能。
在目睹了贾张氏替易中海出头一幕的时候,不得不相信,贾家老寡妇贾张氏真的对易中海起了心思。
各自猜测了起来,猜测贾张氏嫁给易中海的时候,易中海要不要办酒席。
毕竟是娶媳妇。
“我吐口唾沫,犯了你贾张氏的忌讳?还是犯了易中海的忌讳?这四合院是街坊们的四合院,我何雨柱好赖也是这里面的住户,合着我连吐口水的权利都没有了。”
傻柱拉长了语调,轻笑了一声,将一顶天大的帽子,扣在了贾张氏和易中海两人的脑袋上。
让你们勾搭。
我呸。
“我口水也没有吐在易中海的身上,更没有落在你贾张氏的身上,就是吐在了地上,这么大的京城,谁不往地上吐口水?我吐了一下,你贾张氏不依不饶,问我凭什么这么对待老易,怎么个意思,这四合院是你贾家和易家的四合院?”
“我什么时候说四合院是我们家跟老易家的四合院了?”
“贾张氏,您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不是你们的四合院,我吐口唾沫怎么了?你贾张氏有什么资格不让我吐唾沫?你把四合院当成了什么?你们贾家的金銮殿?还是易家的龙椅?”
傻柱毫不留情的怼了起来。
做着擦玻璃营生的李秀芝,连头都没回,借着玻璃的反光,皮笑肉不笑的静静地看着贾张氏。
这白白胖胖的老婆子。
果然有问题。
换成别人。
怎么也得避讳一下,她倒好,唯恐人们不知道她跟易中海的关系,就是不知道易中海在这件事上是什么想法。
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傻柱,你个混不吝,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自知理亏的贾张氏,面对傻柱的指责,被吓了一个半死,她也不敢撒泼,没办法的情况下,只能端起长辈的架势,指责傻柱不懂得尊敬老人。
这也是易中海一贯套路,打着尊老爱幼的旗号,忽悠街坊们对聋老太太好,对贾家棒梗他们好。
至于别家的老人和孩子。
不关他易中海的事情。
“你算哪门子的长辈?谁家的长辈,我何家何德何能,能有你贾张氏这种好吃懒做的长辈啊,你贾家成分太高,都把四合院当成了金銮殿,易中海还要坐龙椅,我何家就是一个普通的雇农,靠出卖体力混饭吃,可不敢有你们这样的长辈。”
“贾张氏,能不能闭嘴?”
本不想说话的易中海,见贾张氏将事情闹得越来越乱。
也是愁的不行。
再让贾张氏说下去,他易中海真没有活路可走,没听傻柱左一个贾家金銮殿,又一个易家龙椅。
传出去。
大事情。
便朝着贾张氏出言训斥了几声。
贾张氏这时候也不知道要如何收场,见易中海骂了自己一句,忙借坡下驴的闭上了嘴巴。
她得知自己闯了滔天大祸。
再没有了看到贾家可以霸占易家家产的那种愉悦,更没有了易中海是秦淮茹亲爹的那种兴奋,整个人犹如见到了吃人的野兽,浑身哆嗦个不停。
要不是知道一些事情,她说什么也要瘫坐在地上,干嚎几嗓子,喊喊老贾,喊喊小贾。
也就心里想想,压根不敢喊出声音来。
……
听了傻柱指责贾张氏和易中海的言论,被两个孩子暴揍了一顿刘海中,心情高涨到了极致。
今天是个好日子。
易中海恐怕要彻底的栽了。
一会儿等那些人将易中海家清算完毕后。
刘海中就会想办法将贾张氏和易中海两人勾搭在一块,以及傻柱对贾家和易家的指责之语放出去。
易中海折了。
贾张氏不足为据,后院的聋老太太更不足为惧。
他心里已经想好了具体的对策。
……
街坊们左等右等的人终于出现在了四合院,看到面前的人,在场的街坊们,有一个,算一个,都错愕了。
来的人不对呀。
不是易中海的小舅子李玉杰,而是邮电大学保卫科的贾贵和黄金标,有些街坊认识,有些街坊不认识。
不管认识不认识,都犯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