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易中海是扒灰关系,我实在想不明白了,还有什么事情的后果是比扒灰更严重的。”
“这估计得问秦淮茹,说来也是,他们要是没有关系,易中海凭什么替秦淮茹买工作?”
“更恶心的事情,是易中海在秦淮茹变成寡妇后,一个劲的想要撮合秦淮茹嫁给傻柱,让一个未婚的大小伙子娶一个带着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的寡妇,易中海到底怎么想的,难道真的如人们猜测的那样,要做灯下黑的事情?”
“再这么下去,咱们轧钢厂的名声可就彻底的臭了。”
窗户被重新关上。
杨厂长也重新坐在了凳子上。
手敲了敲桌子,待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将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时候,看着两人变了脸色的脸。
缓缓说道:“刚才的声音,你们都听到了,在场的工友们也都听到了,事情很严重,就如有些人说的那样,挺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非要复杂化?易中海,秦淮茹,你们都给我好好想想,想想怎么说。”
易中海闻言。
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太多缺德事的缘故,总感觉这事情他有点解释不清楚,每当他言之凿凿说自己是秦淮茹亲生父亲的时候,就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找上他。
更让易中海惊恐的事情。
是他前天晚上做梦,梦到自己被人当猪给宰了。
那个将易中海灭了的人,朝着易中海撂了几句狠话,什么你易中海在给我戴绿帽子,什么你易中海欺负人。
易中海觉得这就是老天爷给他的暗示。
如何说,要怎么说,便成了压在易中海心头的大石头,心里怨恨起了一大妈,直言一大妈死了都不放过他,要不是一大妈当着街坊们的面,给出了两种说法,易中海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无奈。
苦涩的表情。
在易中海脸上浮现。
李副厂长见易中海这般犯愁,心思一动,这件事闹大了,抗雷的也是杨厂长,他转正的机会便也来了。
就没有依着杨厂长的意思,让易中海去想,想着如何解决这件事。
直奔了主题。
“易中海,秦淮茹是个女同志,咱们要照顾女同志的情绪,你是男同志,年纪又比秦淮茹大好多,老话说的好,年纪摆在哪里,这就是经验,刚才杨厂长的话,你也听到了,工友们的声音,你也听到了,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跟秦淮茹到底是什么关系?是外面人说的那种扒灰关系?还是纯粹的父女关系?你好好解释解释,让我们这些人也都少操心一点。”
话锋一转。
将道德绑架的大棒。
砸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
“这不是我一个人想知道,杨厂长他们,也都想知道,上万人的轧钢厂人,更想知道,一块臭肉毁掉了一锅鲜汤,总不能让你们两个人影响了轧钢厂的声誉吧?大干一百天,提升轧钢厂人文精神的活动,也被你们两个人给毁掉了!”
易中海第一时间没有回应李副厂长,而是扭头看了看秦淮茹。
傻柱从易中海看着秦淮茹的眼神中,发现了一种长辈对晚辈的关心之色,这种关心,是那种纯粹的对于家人的呵护。傻柱在李秀芝身上看到了李秀芝对他的关心,傻柱也将这种关心用在了李秀芝和何雨水两人的身上。
应该是父女。
要把应该二字去掉。
是父女。
他脑子有些犯糊涂,既然是父女,易中海认为秦淮茹是他闺女,这种关心,秦淮茹不可能不知道。
双方你知我知的情况下。
易中海为什么不再坚持自己是秦淮茹的爹,最起码从昨天开始就没这么说过,而是采取了不搭理、不回应的冷处理方式。
秦淮茹更是对父女说法倍感忌惮,从一开始就不承认她是易中海的闺女,昨天晚上在四合院内,宁愿承认是扒灰,也不愿意把父女说法摆出来。
很奇怪的一种态势。
难道真的如工友们猜疑的那样,承认父女关系比承认扒灰更有后果,吓得秦淮茹不敢去承认。
谁?
傻柱的心里泛起了好奇。
百分之百的看戏心情。
易中海和秦淮茹越倒霉,傻柱越是高兴,他抬起头,一脸玩味表情的看着易中海和秦淮茹。
易中海大概是感受到了傻柱的关注目光,朝着傻柱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
傻柱也还了一个凌厉的眼神过去。
易中海这时候,还在怨恨傻柱。
日了鬼了。
傻柱很想知道易中海哪里来的勇气,他自己都成了过河的泥菩萨,还想着报复他。
故意丢了一个不屑地表情给易中海。
收到表情的易中海,咬了咬后槽牙。
“易中海,到了这里,你还不老实。”李副厂长看到易中海朝着傻柱发出了挑衅,故意把话题往在场领导们身上扯,“你这幅样子,是给杨厂长看?还是给丁书记看?亦或者给在场的这些工友们看?这一年多,你易中海在咱们轧钢厂,真是声名远播,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从贾东旭出事那会儿,你易中海的谣言就没有断过,能说说为什么吗?是人们给你造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