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天大的面子。
可不能让易中海心寒,觉得聋老太太对他纯粹是利用的心思。
于情于理,聋老太太都不应该作壁上观,看着街坊们用唾沫星子喷着都要当鸵鸟的易中海了。
锦上添花远不如雪中送炭。
聋老太太担心易中海被逼急了,不给她养老送终,四合院养老团就此解散,到时候苦的也只能是她聋老太太。
想了想。
缓缓的开了腔,说了几句算是打圆场的话。
“海中,阜贵,街坊们,我老太太说几句,中听了,你们听,不中听,你们当笑话,这件事,是易中海错了,不该为了养老算计傻柱,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要是在揪着不放,显得咱们都是老脑筋,我的意思,让易中海向傻柱两口子道个歉,四合院内……。”
聋老太太给出的解决办法,符合在场街坊们的利益,街坊们自然不会傻乎乎的不同意,断断续续的点着各自的头。
易中海见聋老太太替自己出头,见好就收,忙使出了借坡下驴的手段,言词诚恳的说了几句高光的场面话出来。
“我为了养老,算计了傻柱,是我不对,在这里,当着街坊们的面,我向傻柱道歉,是我私心作祟,我错了。”
迈步走到傻柱跟前。
朝着傻柱就是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
脸上的表情,十分的诚恳。
闹得傻柱都开始怀疑,怀疑易中海是发至肺腑的向着自己道歉,还是纯粹脸上糊弄人的假把式。
心里有些不得劲。
总感觉事情不应该就这么算了。
想让易中海吃个大大的教训。
易中海敢算计他,就得做好被他算计的准备。
“二大爷,三大爷,我可以不接受易中海的道歉吗?”
傻柱掷地有声的声音,在街坊们耳畔响起,他脸上的表情也十分的果断。
“易中海一次又一次的算计我,破坏我相亲这事,我认了,我现在的婚姻很幸福,我媳妇也贤惠。但我不能接受的事实,是易中海从十多年前就开始算计我,为什么?就为了一个养老,方方面面的算计我,这是见我年轻,好欺负?还是见我家里没有大人,任由他易中海拿捏?欺负了我一次又一次?欺负我,可以,但是算计我媳妇就不行!今天晚上的事情,街坊们都看到了,不是我何雨柱不讲街坊情谊,是他易中海不是人。”
傻柱不按套路出牌的一幕。
让易中海脑子瞬间空白一片,他目光无神的看着傻柱。
剧本不对。
自己当着街坊们朝着傻柱道歉,傻柱就应该大方的原谅自己,不接受自己的道歉,就是傻柱的不对。
好家伙。
他没想到傻柱说了不接受道歉的话。
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着?
真将我易中海逼死吗?
周围的街坊们。
也看稀罕得看着傻柱。
傻柱这是不准备放过易中海了吗?
就傻柱说的这些话,真是两家人老死不相往来的节奏。
聋老太太现在只有无尽的后悔,她发现自己好像有点看不清傻柱了,这还是那个她认知中的傻柱吗?
嘴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麻溜了,而且脑子的思维,也活泛了很多。
难道是李秀芝。
旺夫!
除了这个解释,聋老太太也想不到别的解释了。
李秀芝这个女人,傻柱真是娶对了。
“傻柱。”趁着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都当鸵鸟的机会,刘海中朝着傻柱小声问道:“你的意思?”
“二大爷,我不接受易中海的道歉,跟这样的伪君子同住一个四合院,是我的不幸,也是街坊们的不幸,为了养老,他能算计我何雨柱,能算计我媳妇,同样也能算计在场的街坊们,大家都小心点。”
刘海中愣了愣神。
直到闫阜贵用手拽了拽他的后衣服领子。
刘海中才回味过来。
看样子,易中海真把傻柱给得罪死了。
三番几次的算计傻柱,失败了一次又一次。
他算是明白傻柱为什么要大动肝火了,不把易中海打疼,易中海估摸着还的算计傻柱。
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换成他刘海中是傻柱,也得这么做。
“易中海,傻柱不接受你的道歉,你们两个人的矛盾,我看咱们院内解决不了了。”刘海中的目光,落在了闫阜贵的身上,“老闫,你帮我拿个主意,易中海和傻柱的事情,要怎么解决。”
闫阜贵看了看聋老太太。
无奈应下了这个差事。
周围街坊们。
也都好一阵唏嘘。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就此落幕的时候,脑袋快要藏在土里面的易中海,突然将他的头抬了起来。
面目狰狞。
每一个看到易中海脸上表情的人,都在脑海中泛起了这么一个诡异的成语。
顺着易中海的视线看去。
赫然是傻柱。
冤有头。
债有主。
谁逼你易中海,你易中海找谁,怨不得我们这些街坊,我们也就看看热闹,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