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一个健步的横在了众人的面前,还知道用槐花来哭穷,将一岁半的奶孩子槐花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你们要干什么?傻柱,这菜窖虽然是你们家的菜窖,但一大爷说了,说街坊们要相互帮扶,我们街坊们也有使用你们家菜窖的权利,别以为你带着派出所的公安和保卫科的人来了,我贾张氏就怕了,我不怕,谁动这里面的东西,我贾张氏跟谁没完。”
说话的同时。
趁着外人不注意的空档。
用手偷悄悄的掐了一下槐花的屁股。
槐花疼的哭泣起来。
贾张氏也跟着落泪。
“现在日子不好过,家家户户吃了上顿没有下顿,我们贾家孤儿寡母的更是不容易,这里面的东西,可不能带走。”
“谁说我们要带走你们家菜窖里面的东西了?”张世豪说道:“我们就是过来看看何雨柱家的菜窖。”
“菜窖有什么好看的?”贾张氏喃喃了一句,后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补充了一句,“我明白了,是不是易中海藏在了菜窖里面?不可能,我老婆子看的清清楚楚,易中海早晨就去上班了,中午也没有回来,不可能藏在菜窖里面。”
环视了一下在场的众人。
又脑补了一句。
“我明白了,一大妈哪个不要脸的女人,还截留了何大清给傻柱邮寄来的东西,你们来菜窖里面取被一大妈截留的物资。”
“你知道?”张世豪发问了一句,“这菜窖众人一块使用,如何区分谁家是谁家的东西呀?”
“张同志,这你就不懂了吧,放在菜窖里面的东西,都用写有自家名字的麻绳或者布袋子进行着区分,就像他们中院,易中海家的东西,上面有个易字,贾家的东西,上面有个贾字,而且每天都下去取,也不担心你取了别家的东西,当然了,极个别人除外。”
三大妈解释的同时。
还朝着贾张氏看了看。
很明显。
她言语中哪个不要脸的人,指的就是贾家寡妇。
“三大妈,你说谁不要脸?”
“贾张氏,我又没有指名道姓,你急什么?见过找钱的,没见过找骂的人。”
“你们都少说几句,用写有名字的东西来区分各家的东西,这主意,谁出的?是易中海吗?”
“我们家老闫想出来的,他刚才去学校了,我替他盯梢中院的封条,走的时候,叮嘱我了,就是天大的事情发生了,也不能离开中院。”
“昂。”言语了一声的张世豪,把目光望向了贾张氏,问道:“贾张氏,菜窖里面有你们贾家的东西,也有易家的东西?”
“有有有。”
不明所以的贾张氏,连说了三个有字。
她完全不知道自家这话,听在众人耳朵中,成了秦淮茹和易中海菜窖幽会的证据。
“我问你,往日里,你们贾家谁去下面找东西?易中海家又是谁去下面找东西?”
“我们贾家大部分都是我儿媳妇秦淮茹,易中海家向来是一大妈。”
“易中海从来不下菜窖?”
张世豪严厉的盯着贾张氏。
这关系到案情的推进。
必须谨慎。
见张世豪这么认真,贾张氏下意识的慌了几分,还真的认认真真的思考了起来,思考了差不多一分钟的时间,信誓旦旦的回道:“没有下去过,易中海家的那些家务事,都是一大妈负责,像冬天的煤,都是一大妈一点一点弄回来的,说这样是为了让易中海更好的将精力投入到轧钢厂的工作中。”
态势很明朗了。
只要在下面找到易中海的脚印,便可以证明易中海跟秦淮茹菜窖幽会。
张世豪指着易中海家窗台上面晾晒的鞋,朝着周围众人进行了确认,获知那是易中海的鞋后,让杨继光将其取了过来,从傻柱家里取出手电,领着杨继光和姓赵的那位保卫科,一前一后的下了菜窖。
昏暗的手电光束下。
勉强能看的清楚。
不大的菜窖里面,摆满了东西,有用写着杨姓麻神捆在的菜干,有写着易字或者贾字的布袋子,鼓鼓囊囊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对比鞋印。
杨继光一共拿来了三双易中海的鞋,经过一番对比,其中一双鞋印,还真的跟杨继光手中的大头鞋吻合在了一块。
三人各自长叹了一口气。
依着贾张氏给出的答案,易中海向来不管家里的事情,就连买煤这样的事情,也是一大妈一手操办,也没有下过菜窖。
菜窖里面便不应该出现易中海的鞋印。
但问题是菜窖里面偏偏出现了跟易中海鞋印一模一样的脚印。
根据逻辑学来分析。
易中海最起码在菜窖内出现过。
偏偏院内的街坊们却没有看到这一幕。
很诡异。
看了看杨继光,又瞅了瞅那位姓赵的保卫科,低声言语了一声。
“你们的意思?”
杨继光没有回答。
姓赵的那位保卫科也没有回答。
不是不回答张世豪的问题,而是压根没有机会来回答,真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