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顶大帽子,还想着怎么安慰安慰聋老太太,却在聋老太太的身上,看到了几分惊恐。
这老太太有问题。
稍微想想,就可以发现聋老太太的身份其实经不起任何的推敲。
历经辫子,光头,小鬼子数个阶段,却依旧活得好好的,被人称之为大院祖宗,极喜欢吃,吃各种美食。
聋老太太的户籍资料上面,没有一点瑕疵,所有的证词都有逻辑可寻。
有这么一句话。
太完美反而就是不完美,过分的完美其实就是瑕疵,有可能是有意为之。
加上有意二字。
似乎一切都可以有迹可循。
他没说话。
就这么看着傻柱跟聋老太太顶牛,希望傻柱能给他太多的惊喜。
傻柱也没有让贾主任失望,见聋老太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哪里不说话,嘴里气愤的冷哼了一声。
“您都不会原谅我,我凭什么原谅易中海?我打他一巴掌,是让他记记教训,有些话,不能乱说,我今天要是原谅了易中海,明天我满大院的给街坊们造谣,说光天和光福不是二大爷的孩子,说三大爷跟贾张氏搅合在了一块,闹得二大爷家、三大爷家,鸡飞蛋打,我朝着他们说声对不起,合着这造谣的代价也太小了吧。四合院还不乱了套?”
闫阜贵用手指了指傻柱。
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他要脸。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却将其当作了真理,绞尽脑汁的想着记事起,他们两人的凄惨遭遇,好像除了挨刘海中的打,也就挨刘海中的打了,有时候用鸡毛掸子打,有时候用皮带抽,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二大妈也帮着一起打。
苦不堪言。
刘光齐却屁事没有,犯了错,不挨打不说,刘海中还要借着打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件事来教育刘光齐。
说什么杀鸡儆猴。
整个京城。
这么奇葩的教育方式,这么奇葩的爹,简直难寻。
除了抱养这一理由之外,也没有别的理由了。
哥俩在人们看不到的场合,各自朝着对方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找他们亲爹的那种坚毅。
心里也感激傻柱,觉得傻柱揭开了困扰他们哥俩许久的谜题。
合着不是刘海中的亲生儿子。
难怪刘海中往死里揍他们。
至于他们亲爹是谁,要问问二大妈,总不能连老爷们是谁都不知道吧。
不知道自己收获了两个小迷弟的傻柱,继续说着自己的理由,这也是他从易中海道德绑架的套路中琢磨出来的办法。
高举大旗。
让你无从招架。
“我媳妇刚刚去街道工作,还没有转正,就是一个代理临时工,易中海这节骨眼上,说我被抓了,要吃枪子,还因为从食堂带饭被抓,我被抓了,我媳妇是不是也要被抓。就算这件事最终证明是诬告,但我媳妇的前途不就毁掉了吗?”
傻柱真心疼他媳妇。
“我不是心疼我媳妇,前途不前途的无所谓,我媳妇什么人,街坊们都知道,街道上面的邻居们也晓得,一心为了街坊们考虑,我是担心易中海这是冲着我媳妇来的,要毁掉我媳妇为街坊们服务的机会。”
易中海瞪着大眼珠子。
惊恐的看着傻柱。
说实话。
他传谣那会儿,真没有考虑李秀芝,要是考虑到李秀芝,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众所周知的一个道理。
李秀芝进街道工作,组织上已经对李秀芝进行了全方位的求证,证明李秀芝是清白的,是值得信赖的。
这才让她进街道为街坊们服务。
傻柱丢出的易中海借造谣算计李秀芝的指责,真要是往大了闹,那就是易中海在跟上面的决定对着干,在质疑上面的用人决定。
易中海就是一个有水分的八级工。
借他二百个胆子。
也不敢跟上面硬来。
传出去。
还了得啊。
轧钢厂本就不喜易中海的某些做法,这尼玛要是顺水推舟,易中海估摸着要被开除。
当下这年月,被万人大厂轧钢厂开除,哪个单位敢用易中海。
只能是坐吃山空。
易中海还想着用钱打动秦淮茹,让秦淮茹替他这亲爹养老,手中没钱可不行,否则贾张氏都能把易中海给撕巴了。
心乱如麻的易中海,头上的汗珠,肉眼可见。
“傻柱,我没有,你瞎说。”
他硬着头皮解释了一下。
却因为没有证据,给出的解释苍白无力,没什么说服力,反而让街坊们对他产生了一种狡辩的认知。
聋老太太下意识的丢了一个眼神给易中海,想提醒一下伪君子。
很可惜。
易中海压根没有看到聋老太太使来的眼色。
他鹦鹉学舌的说着罗圈话。
“你这是给我扣帽子,我没有针对你媳妇的意思,我就是造了你的谣,你纯粹瞎说。”
“对对对,我瞎说,你没有说这样的话,但你已经做了这样的事情。”傻柱扭头看着聋老太太,“老太太,您还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