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告诉贾主任,易中海犯了诸多的错误,已经没有资格继续当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你该提拔我刘海中了。
只不过刚刚说完。
姗姗来迟的大院祖宗聋老太太,出言怼呛了刘海中几句。
“刘海中,我老太太在后院,就听到你咋呼呼的声音,中海当了这么多年的一大爷,没有功劳,他也有苦劳,不就是说了几句闲话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谁还没有背后骂过人呀,犯错了,咱们改正,今后不再犯错就行,你总不能连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都不给中海留吧。”
为了显摆自己在四合院的地位。
明知道今天要开大院大会,故意迟来了几分钟,却没想到今天的大院大会,还多了几个街道的人。
看到贾主任身影的一瞬间。
聋老太太顿在了当场。
她为人精明。
忙为自己开脱了起来。
“中海媳妇,贾主任来参加大院大会,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说,害得我迟到,让贾主任以为我老太太怎么回事那。”
一大妈笑了笑,接过了聋老太太丢来的屎盆子,伺候着聋老太太坐下。
大院祖宗就位。
先为自己寻找理由。
“贾主任,我老太太年纪大了,不怎么参加大院大会,我坐着参加,你也别说我,刚才的话,我听明白了,是中海说了几句没过脑子的话,错就是错,对就是对,人犯错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但咱们要给人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
聋老太太知道自己的话。
分量不重。
故意抬出了老人家。
用老人家言论,为易中海开脱起来。
“老人家说过这么一句话,要给犯错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要通过改正错误的手段,来佐证我们的伟大,给我老太太一个面子,中海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我老太太亲自监督他,要是不改正,还再犯,我第一个饶不了他,都不用你贾主任出面,我用拐杖抽他。”
此一时。
彼一时。
现在是易中海坐蜡的时候。
要救易中海。
这可关系到聋老太太的养老送终。
心里也下定了决心,帮易中海竖立一个抓捕迪特的高大形象出来,借着抓捕迪特这件事,证明易中海的改邪归正。
这也是美事一桩。
她相信贾主任一定会给自己这个面子的。
莫说贾主任,就是贾主任的上级来了,她也得乖乖的顺着聋老太太的意思来做,这可是涉及到老人家的事情。
必须要慎重对待。
贾主任的面色,有些不怎么好看,索性现在是黑夜,灯光不怎么明亮,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否则单单凭着贾主任脸上的表情变化,就可以给贾主任扣个不大不小让其吃不了兜着走的帽子。
事情有些难办。
出现了贾主任计划之外的变故。
四合院的聋老太太扯起了虎皮。
要怎么办?
上任那会儿,就听说四合院有个大院祖宗聋老太太,号称什么四合院定海神针。
今日一见。
果真名不虚传。
三言两语将事情的主动权掌控在了她自己的手中。
想了十多秒钟。
贾主任冷哼了一声。
“老太太,您这话说的,咱们连做皮肉生意的那些窑姐都可以改造好,更何况是易中海对街坊的造谣。”
扬了扬手中的通报。
“不是我小题大做,而是这件事轧钢厂专门给街道去了函,于情于理,我们街道都要给轧钢厂一个交代。您总不能让我难做吧?”
“傻柱子,我老太太做主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我让你一大爷给你道个歉,刚才你一大妈跟我说了,说你在轧钢厂打了你一大爷,心里再有气,打了他一顿,发泄的也差不多了,都是街坊,斤斤计较干嘛。”
街坊们的目光。
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也包括了聋老太太。
这话看似是在替易中海求情,实际上算是聋老太太对傻柱的试探,想着事情过去了一年多的时间,已经淡化了一切。
要是傻柱借坡下驴的给了聋老太太面子,聋老太太就会得寸进尺的要求傻柱隔三差五的给自己做饭。
要是傻柱回绝了聋老太太的提议,聋老太太在想别的办法,如对付傻柱,对付李秀芝,等等之类的事情,就提上了日程。
就怨不得聋老太太心狠手辣了。
当初能逼走何大清,现在未尝不能逼走何雨柱。
随着何雨水当了大学生,聋老太太真的慌了。
四合院可是聋老太太的基本盘。
专门说了这么几句试探的话出来,试探一下傻柱的态度。
“傻柱子,人不能忘本,你爹何大清去保城那会儿,你们家什么都没有,要不是一大爷好心拉扯,你能把雨水培养成大学生吗?做人得讲良心,给我老太太一个面子,原谅你一大爷这一次吧。”
感受着人们的傻柱关注。
傻柱抬起头,一言不发的看着聋老太太,正要说话,一旁站着的李秀芝拉了拉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