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你龌龊的思想,来玷污我王建春对李秀芝的欣赏。”
“你?”
“刘牛丹,我委实没想到你脑子里面一天到晚的想这些东西,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李秀芝同志了?”
“这还用说嘛?”
“喜欢是喜欢,欣赏是欣赏,我对李秀芝同志只有那种敬佩强者的欣赏,没有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再说了,李秀芝是我姐姐,我身为弟弟,怎么可以对姐姐泛起非分之想。”
刘牛丹傻了眼。
他似乎被王建春给绕糊涂了。
欣赏不就是喜欢吗?
“你姓王,她姓李,怎么就成你姐姐了,而且你年纪也比李秀芝大,就算是亲戚,也是你是哥哥她是妹妹。”
“在我王建春这里,谁有本事,谁就是我长辈,八岁的孩子,只要能让我折服,我就是他弟弟,至于我跟李秀芝的事情,什么时候认她当姐姐了,我单方面宣布李秀芝是我姐姐,刘牛丹,所以我才警告你,别用你肮脏的思想去玷污我对李秀芝姐姐的敬佩之情,你担不起后果。”
……
办公室内。
李秀芝一脸震惊的看着面前的贾主任。
主要是贾主任刚才跟她说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了。
嘴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傻乎乎的看着街道。
好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
“主任,您刚才说,说您接到了轧钢厂厂办的电话,人家在电话里面跟您通报了四合院的事情,贾张氏带着两个孩子大闹轧钢厂,说秦淮茹在轧钢厂出的事,轧钢厂就要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轧钢厂说,秦淮茹的晕倒,是因为长期缺乏营养造成的,您的意思,这件事我来处理?”
“也不是让你来处理,而是想问问这个贾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轧钢厂厂办的同志,在电话里面说贾张氏吸血儿媳妇,对了,我听说前段时间,我调来之前,有人专门称过贾张氏?”
“主任,我嫁入四合院的时间,还在您调来街道之后,我跟我们当家的婚事,还是您做的媒。”
贾主任一拍自己的额头。
忙糊涂了。
忘记了这件事。
他手托着下巴。
想了一会儿。
又问起了李秀芝一些四合院的事情。
李秀芝也没有隐瞒,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事情,一字不漏的跟贾主任讲述了一遍。
什么贾张氏一天到晚不干活,坐等着吃秦淮茹,什么一双布鞋一做两三个月,什么秦淮茹下班回来,还要给贾张氏做饭,做好饭,伺候着贾张氏吃完饭,秦淮茹洗碗、收拾屋子,等街坊们没事坐在院内聊天的时候,秦淮茹还要在中院的水笼处洗衣服,晚上十来点,灯光下缝补孩子们的衣服。
贾主任用牙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这件事不好办。
他听出李秀芝言语中的那个意思了,一副就事论事实话实说的语气。
轧钢厂一会儿就会给街道发函,要求街道就辖区居民贾张氏饿晕轧钢厂职工秦淮茹一事进行协查通报。
相当于把贾张氏的处置权交到了贾主任的手中。
万人大厂轧钢厂。
贾主任可不敢不搭理人家。
年节的福利,还指望着轧钢厂给他们漏点。
“这件事你知道就行,过几天,我带着人去你们四合院看看,要是情况真的如轧钢厂说的那样,贾张氏好吃懒做的将秦淮茹当成了养活贾家的奴隶,咱们街道也要亮出态度。”
“听您的。”
“贾张氏是不是在你们四合院挺闹腾的?”
“她寡妇,儿子死了,儿媳妇也是寡妇,担心改呗。”
李秀芝客观事实的说了一下贾张氏。
贾主任也知道李秀芝说的在理。
将心比心。
换位思考一下。
未尝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秀芝,我记得咱们街道有个死了老婆子的老李头,家住几号四合院来着。”
“死了媳妇的那个老头,姓周,上月去了,您说的那个老李头,是将他媳妇打跑了。”
“我记得他跟贾张氏年纪差不多,你说咱们要是撮合她们两人在一块,怎么样?”
恶磨还要恶人推。
李秀芝猜到了贾主任的意思。
无非贾张氏害的街道丢了名声,想要给贾张氏寻个暴揍媳妇的坏男人。
别说。
白白胖胖的贾张氏。
估摸着也抗揍。
而且贾主任的思维,也比较活泛,一般人谁能想到先把贾张氏给改嫁出去的主意来,都是先改嫁秦淮茹。
“我没法给您答案。”
“秀芝,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今天算是第一天上班,有点小小的紧张。”
“都一样,你一会儿出去的时候,帮我翻翻单身母亲改嫁统计表,我上一次好像在里面看到了一张贾张氏的改嫁申请书。”
李秀芝有些愣神。
不太确信贾张氏那种人会做出主动改嫁的事情来。
眼瞅着五十出头了。
改嫁。
肯定会被人戳后脊梁骨。
观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