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规定女人必须做饭!
李秀芝反击的言词,是这般激烈。
易中海可不敢戴这顶大帽子。
着急忙慌之下,出言为自己辩解了一下,只不过越是辩解,形势越是对易中海不怎么有利,李秀芝也越是咄咄逼人。
“一大爷,我问问您,我不做饭,犯了您易中海那条忌讳,街道哪条规定女人必须做饭了?我乡下来的,不太清楚这城内的规矩,您身为管事一大爷,您好好向我传达传达,那个文件上面写了,女人必须要做饭。”
李秀芝知道。
此时必须要强硬。
今天是她嫁入四合院的第十天。
算是真正领教了院内街坊们的禽性。
尤其这个易中海,更是不当人,说得好听,为街坊们谋取福利,这尼玛明摆着要让傻柱进去。
经历过种种磨难。
李秀芝早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孩。
何雨水在旁边故意用那种纯无知的语气助攻着李秀芝。
“嫂子,不对呀,我怎么没听说过有文件规定女人必须要做饭,老人家都喊出了妇女能顶半边天的话,让妇女必须做饭,这不是歧视妇女是什么?”
姑嫂两人的配合。
让易中海彻底傻了眼。
也吓住了旁边的刘海中。
闫阜贵却是一副看戏的态势,笑眯眯的看着眼前一切,刘海中是没脑子,易中海是钻了牛角尖,唯有他这个三大爷才是现场当中唯一的明白人。
李秀芝不简单。
一句反问。
都把易中海逼问成了二傻子,嘴里只能翻来覆去的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之类的话。
“您不是这个意思,您是什么意思?”李秀芝加重了语气,“既然没有文件规定妇人必须做饭,你刚才的言论是要开历史倒车吗?”
这还上纲上线了。
易中海站起了身子。
他不敢继续坐在所谓的一大爷的宝座上。
朝着李秀芝认了熊。
“柱子媳妇,对不起,也是我这个管事一大爷没考虑清楚,是我不小心说错了话,我向你道歉。”
易中海果然狡猾。
这般死局面。
都能寻到脱身的借口。
“我以为柱子在轧钢厂上了一天的班,挺累的,他回来能吃口现成的饭,真没有别的意思。”
何雨水不乐意了。
嘴里冷哼了一声。
“一大爷,您这是在挑拨我嫂子和我哥的关系吗?我哥上班了,这是事实,我嫂子没有工作,这也是事实。老人家说过这么一句话,专业的事情就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做,我哥身为轧钢厂二食堂的大厨,做饭是他的拿手绝技,他做的饭好吃,味道香,为什么非得我嫂子做饭,再说了,不让我嫂子做饭,这也是我哥的意思。”
易中海不说话了。
旁边的刘海中倒是想说几句,只不过动了动嘴皮子,最终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剩余的街坊们。
看戏心思居多。
易中海和刘海中张罗着开大院大会,说是可以说动傻柱给他们搞粮食,他们这才有了兴致。
成不成。
都占到了便宜。
成了。
有粮食充饥,说易中海的好,多听易中海的话。
不成。
他们有了消磨漫漫长夜的谈资。
感受着街坊们的目光。
易中海一脸的抑郁。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是为街坊们考虑。”
考虑二字刚刚飞出易中海的嘴腔,送粮食回来的傻柱,便踩着节奏的进入了四合院,见街坊们都围在中院。
嘴里呦呵了一句。
这是在开大院大会呀。
他趁着易中海的话茬子,说了一句。
“一大爷又为街坊们考虑到了什么?”
易中海见何雨水张着嘴巴就要吐露事情,担心会再次提到开历史倒车的梗,忙抢在何雨水开腔之前,朝着傻柱说了几句。
“柱子,你刚回来,有些事情不知道,今天这个大院大会,主要是为街坊们开的,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柱子你是个有本事的人,能够在粮食问题上帮到街坊们,一大爷也是没办法,没门路,又揪心咱大院的街坊们,尤其是孩子们,都浮肿了。”
一副为街坊们甘心付出的模样。
要不是傻柱看过《禽满》剧本,知道易中海是个算计的伪君子,一定会为易中海这般高光大义竖个大拇指。
现如今却不想被易中海牵着鼻子走。
故意咳嗽了一下。
然后抬头看着易中海,道:“您刚才说什么了?说您要帮街坊们搞粮食,您大义,您真是我们大院的管事一大爷。”
易中海傻了眼。
傻柱啥时候把聋老太太装聋作哑的本事给学到了。
忙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柱子,不是一大爷给街坊们搞粮食,而是让你帮街坊们搞粮食,一大爷没有这样的本事。”
“一大爷。”晓得易中海在套路自己,傻柱脸色一沉,“您这是要什么?”
“柱子,我就是想让你帮帮街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