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说的这一番话无疑是在质疑郡皎月他们只会逞口舌之快,全然不会有所作为,同样也是抓住了他们是修仙之人不可在人界动用法力这一细节。
对此郡皎月可谓是毫无反驳之力,可要一直这样对他们这些恶心之人一再退让么?郡皎月给出的答案必定是不可能,眼睛滴溜一转立马有了惩治他们的想法。
他们是修仙之人没错,毕竟他们拜在了厝明宗门下是正规弟子,但他们其中有的人不是,这人远在天边近在不远处的房顶上。
郡皎月狡黠一笑,甜甜的笑容让人觉得此刻她定没有什么恶意,也就只有落晖知道郡皎月的这个笑容下是一个坑,一个给别人挖的坑,至于这个坑是谁跳。
郡皎月笑完后就给出了答案,抱着手痞里痞气的站在圆台上毫不在意的对着底下的村民淡淡的说道:“合着我们说了那么多你们以为我们就是逞逞口舌之快的人呗?”
郡皎月在这些村民困惑的神情下顿了顿才继而说道:“要是这样的话你们今日这献祭恐怕是献不得了,
我们是修仙之人没错,但你也不想想我们这一群人拿到都会是么?啧啧啧,真是没有脑子的一群人,慕澄过来。”
远在一家房顶上看戏的傲然忽然被郡皎月唤到了身边,神情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随后猜到了郡皎月的用意极其无奈的叹了口气。
无可奈何的皱着眉看着眼前这些拿着木棍成防御姿势的村民说道:“不是郡皎月我好歹也是个皇子,这些思想禁锢迂腐的人你解决不就好了,喊我干什么?”
郡皎月对于傲然的怨言只是白了傲然一眼,嫌弃又郑重的拍了拍傲然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看你太清闲了,作为我的灵兽看着主人有危险不保护我要你有何用!”
这一句话可是把傲然的脾气给激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脚下毫无杀伤力的村民,着实难以消化郡皎月口中的危险从何而来。
尖声质问着郡皎月那脸不红心不跳的谎话:“你可真好意思说啊是,他们都不是你的对...”
话还没说完就被底下一个壮年给打断了,哆哆嗦嗦的拿着手上的棍子质问着此刻站在献祭台的两人:“你什么意思?你旁边那个又是什么东西?”
本来不想掺和这件事的傲然把这句话听了进去,咬着牙掐着腰气哼哼一跃而下,径直跳到了那个质问他是什么东西的人身旁,现出了似龙兽的原形,步步紧逼的呲着牙吓唬着凝神村的村民。
“你居然说我是什么东西,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你们整个凝神村又算个什么东西啊,因为你们信奉的这些莫须有的东西而每年献祭女子你们也真是好意思,
实不相瞒我是龙,是万人敬仰且神力通天的龙,你说我算个什么东西,你们信奉的这些不入流的东西只配在我的脚下永无出头之日,这下你知道我是什么了吧?”
吓唬人的话说的一愣一愣的,倒还把凝神村的村民唬的站在原地不敢动,郡皎月就趁着这个时间赶忙把即将献祭的小女孩给解救了下来,随后脚尖一点离开了这个让她火大的献祭台,留下傲然一个人在那继续威胁他们。
待把人带到他们住的客栈后才把傲然给施法唤回来,解救他于水火之中,对此傲然可谓是满心怨言,刚想和郡皎月倾诉一番就被郡皎月施法封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对此他只好作罢的老老实实坐在一边听他们分析这个蛇身牛头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妖,是上古妖兽还是何种近几百年来幻化而成的妖,他们迄今为止都没见过他的真身。
但前路艰险是肯定的,他们几人不确保在和妖兽打斗时会保护好长缨他们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毕竟到时候要真是遇到了难对付的妖兽肯定是浑身乏术自顾不暇,哪还有时间护着他们。
几人面面相觑想法显然是想到了一起,可要托付给谁也是一件苦恼的事,托付给平常百姓长缨的身份有特殊,思来想去只能千里传音拜托远在厝明宗的陌厝前来一趟把他们带走。
陌厝起先并不想来,御剑飞行路程虽不算不上远可他懒得动啊,要不是郡皎月在一旁撒了娇又哭了鼻子他才不会来呢。
但总归是自己亲手带大的徒弟,怎么可能不担心他们出门在外过得好不好,嘴硬别扭了几下也就同意了,收拾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和郡皎月爱吃的东西后立马就动身前往了他们所在的地方。
短短不过半个时辰便到了,陌厝先是在门口偷听了一下他们的谈论,听他们都在猜测自己会带什么来和自己何时会来,没一个人猜的准。
陌厝见他们着实笨的可以就懒得在门口受太阳的照射了,在他们谈论的正欢之时推门而入,郡皎月他们见状谈论的话停顿了几秒后直接站起身跑向陌厝,争先恐后的想要抱陌厝。
陌厝站在原地愣是被他们跑来的冲击力没站稳的向后退了一步,师徒温情上演完也该步入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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