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娴遵皇太后懿旨,前去福宁殿伺候赵顼时,赵顼便什么都明白了.
看来宫里几位秀女,不宠幸完,就会没完没了的送人过来,既然如此,那就来者不拒吧。
没有太多的过程,赵顼就像履行责任一样,撕开了许云娴的衣服。
初做女人的许云娴,被赵顼的狂野吓着了,哦,不是狂野,是狂怒。
他不在意还是少女的许云娴是否能承受,扒光衣服,没有任何安抚,强上弓。
赵顼像一只愤怒的野兽,用许云娴的身体,发泄着对皇太后的不满。
祖母的棺椁还在祠堂,就给我送女人来,皇宫中的亲情,就这么淡薄吗?越想越生气,动作也越来越粗鲁。
在痛苦的折磨中,许云娴忍着屈辱的泪水,完成了从少女到女人的历程。
没有人知道她经历了什么,许云娴连贞洁布都没有拿,趁乱裹好衣服,逃一样的回到了琼华阁。
无论宋雅于怎么敲门,她都不开,只是蒙着被子哭泣。
等许云娴离开,赵顼才懊恼的打了自己一巴掌,我怎么啦,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她们进宫也是奉旨,许云娴有什么错?
愧疚不已的赵顼喊来小卓子:“去内务府挑些珠宝绸缎送到琼华阁去。”
小卓子领命而去。赵顼看着寂静的福宁殿,一股凉意袭上心头,这是我的寝宫,也是太上皇和先帝的寝宫,当年太上皇专宠张贵妃,先帝专宠刘贵人,是否也会有我一样的境遇呢?
爱与不爱,都是义务。
赵顼的内疚,不过是几个小时,而许云娴受此侮辱,病倒了。
而且谁也不知道当晚在福宁殿发生了什么,宋雅于去问,许云娴也是只字不提。
后面的日子,就是举行太皇皇太后的大丧,49天之后,棺椁存放在宗庙,等陵寝修缮好以后,再出殡。
太皇皇太后没有子嗣,而赵顼这一代,也不是太皇皇太后的直属嫡亲,所以并没有人为她守孝,丧事一完,皇宫依然莺歌燕舞,毫无悲伤气氛。
至此,短短十几年,与太上皇有直接关系的人,只有在宫外的苗娘子。
当年的皇宫,宋仁宗赵祯,他开办年会,恭请有贡献的老百姓,进宫参加宴会,并及时听取民众的诉求。
他与大臣面对面辩论国事,哪怕是口水喷到脸上,也只是轻轻擦擦。
他关闭福宁殿,冷静沉着的处理兖王宫变。
他看劄子道深夜,在漫步花园,尽享夜色时,遇见了他的挚爱女人张碧涵。他。。。。。
俱往矣,最后守护他痕迹的女人曹丹姝也走了,这宫里,便再也没有他了。
终于,高初曦该侍寝了。
贴身大宫女冷玉帮刚刚沐浴完的高初曦梳头化妆。
看到高初曦很紧张,冷玉安慰道:“皇上是很温柔的人,你别害怕。皇上还是王爷的时候,特别的腼腆,看到我们宫女,都会脸红。
听伺候皇上的宫女说,他从来不责骂宫女,比如做的善食,茶水,不合胃口,皇上也是硬吃,他怕提出来,会有人责罚宫女。
娘娘,皇上是所有女人梦中的男人,不仅仅是因为他是皇上,我们更多的是喜欢他的儒雅。”
高初曦心里很慌,可是听了冷玉的话,也稍微安心了,不禁打趣的问:“你是不是也仰慕皇上?”
冷玉羞涩一笑:“您去问问宫里的宫女,谁不仰慕?只是我们没有您的福气啊。”
高初曦笑笑,是啊,皇上是很好,可是我心里想着的人是莫清。
莫清,在为太皇皇太后守最后三天夜的时候,他偷偷给了高初曦一张纸条,约高初曦后半夜在御花园见面。
活生生被拆散的恋人,再见面,无数的话要说。
高初曦眼中有泪,却很欣慰:“莫清哥哥,你真的考上了,我真为你高兴。”
莫清替高初曦擦泪:“你离开零壁以后,我拼命的看书,当时我一个念头,就算我们这辈子无缘,可是让我离你近一点,远远看着你,只要你平安,我便了无遗憾了。”
高初曦扑在莫清怀里:“莫清哥哥,要不我们逃吧,其实我并没有侍寝,我还是那个清清白白的曦妹。”
莫清大惊,推开高初曦:“你。。说什么?我们要是逃了,你家人怎么办?”
高初曦大胆的提议:“莫清哥哥,听说有一种药,可以让人假死,我要是死了,便就没有人追查一个没有侍寝的妃子了。”
莫清慌忙罢手:“初曦,如果我们能逃脱这命运,当初在零壁就可以假死了,现在你进宫了,高知县日日夜夜盼着你受宠,他也想在有生之年,不再忍受其他官员的践踏啊。
你假死,一辈子都只能隐姓埋名,对得起你父母吗?”
高初曦左右为难,一边是爱人,一边是父母,该如何选择呢?
莫清抓住高初曦的胳膊:“曦妹,我知道你对我的真心谢谢你。可是为了家人,为了未来,你要尽快侍寝,你不仅仅是高知县的后盾,也是我的后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