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对视一眼,眼里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不想这个时候,手持佩刀的窦鹏却直直的把刀尖指向了矮一点的汉子,怒极反笑,呵斥道。
“闭上你的臭嘴!这嘴是吃了茅坑里的东西吗?又臭又硬的!
你以为三言两语就能挑拨离间了?
你以为我们华国人都是傻子不成?
你以为就你长脑子了?
还我们这些顶梁柱死了,家中老小怎么?
你说怎么办,不如都打包跟着你们一起回去呗。
反正在你们那,不事生产也没什么,大不了没米下锅了就出去抢呗。
别的不好学,烧杀抢掠还不容易?
简单易上手,很容易就出师了!”
最后一句话,窦鹏是咬着后槽牙说的。
其实他原本想说的心里话是——
我就算是死了,有懒懒在,还能饿着我家媳妇和孩子不成?
不说别的,生活水准和质量,只高不低。
话刚到嘴边,硬生生被他咽了回去,换了种说法。
嘴嗨是很爽!
若是爽的代价是用懒懒的安危换,这样的爽他宁可不要。
“这里是落溪一村!是华国!是我们华国人的地盘,让你们这帮外邦人三两句话糊住了,我们还有何立场教育家中子侄后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