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一脸忐忑的问道。
“当然可以!今日那县衙的方师爷也来不及帮我们做见证,下午我会差人去县衙说一声,请方师爷明日赏脸做个见证。
说起来,我这边还有几句肺腑之言想要劝劝各位,这和宜安签了契约的事,能不在外面嚷嚷咱们就不在外面嚷嚷,这好菜要埋在碗里吃。
说来说去,这宜安怎么就独独看上我们青阳县了?那还不是因着同咱们方知县关系好!”
“能帮的方知县都帮了,可也有那不赞同的,恨不得背地里怎么抹黑方知县,说的那个话,更是听不入耳。
就像先前的用田地换粮食的事,大家摸着良心说,宜安可有亏待大家?大家的田地契约是怎么来的,大家都心知肚明。特别是那些白契,宜安可有亏待大家?
还有就是这春种的事,一旦有人出门乱说,指不定又传出什么风声来,惹怒了宜安的人,方知县的面子也不一定好使!”
付村长半说理半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