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鞋上了炕,炕上的被子她没打算用,油腻的不知道多少人盖过,炕上热乎,她把军大衣盖到身上,只把脚塞到了卷起的铺盖下面。
屋子里,何思为躺好后,细碎的声响也没有了。
滕凤琴脑子嗡嗡作响,她确实一直认为何思为是被她捏在手里,想怎么摆弄都行,就像做邻居的那些年,她只需要动动嘴,就能控制何思为按着她的想法做事。
可是一切,都在何父过世后,就变了。
通过何思为刚刚的话,让滕凤琴觉得她就像个小丑,怎么蹦跶都被何思为看着呢。
想到这些,滕凤琴羞臊的想把何思为叫起来,当面问问凭什么把她当成小丑?
却又知道,问了也是自找欺辱。
安静的连部院子,突然响起一片杂乱的脚步声,更有人在喊,“驾驶员呢?出事了,快去场部给连长送信。”
何思为没有料到的是,全长水媳妇的这件事并没有就此过去,往着大家都始料未及的方向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