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既然师傅他老人家安排自己找来场子,那就不得不应承下来。
背着手踱步到砖瓦旁,看着这一摞瓦片还没他胸高,也不想整太过惊世骇俗。
仅仅伸出手掌用中指轻轻一按,瞬间,叠在下面的瓦片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层层碎裂。
虽不如范马勇次郎表现的那么暴力,却也称得上赏心悦目,让看台上刚才蔫掉的那群人,集体欢呼雀跃。
“唉,这都是什么事啊,待会可要好好问郭老头!”
这会连师傅也不叫了,他实在不想再干这种作秀的活,感觉不像武道家。
这更像是一个在舞台上,取悦观众的小丑,令他发自内心厌恶鄙夷。
开幕式结束,接下来是抽选比赛号码环节,他将这件事委托给烈来帮忙,随他挑就行了。
“老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武者!不是做秀的演员!”
将搭在肩头的黑色外套甩到挂衣架上,一咕噜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质问,这个便宜师傅。
“怎么这就急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而且给国民提提气,你难道不高兴吗?”
郭海皇说着,站到巨大的落地前,看着那些士气回升的普通民众,脸上甚为满意。
“我不管,这种好事你以后找别人吧,如果下次还有,我就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行,以后不找你便是,如果没什么问题,你就去准备比赛吧。”
已经得到满意的结果,陈天侨自然不准备继续赖在这里,只是在离开门口时,顿住脚步道:
“那几个海王又是怎么回事,这群货色您又不是不知道,那为何却又.....。”
“唉,你就别管这些琐事了,这几个人我自有安排,用不着你操心,安心准备比赛吧。”
待将人赶走后,回到座位上的郭庆麟,拿起座机拨通了两个号码后,才将手里电话放下。
“不过是为王前驱的几个小卒子罢了,不然又怎能凸显你,力挽狂澜的气魄呢。”
为了就给这届赛事助燃,他甚至将自己120岁时,所生的儿子,郭逢春也叫了过来。
本来他给自己的定位就是火炬,保护华国武术界的火种,只不过现在被异军突起的徒弟顶替了位置。
“便宜徒弟啊!路已经给你铺好了,这海皇之位你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
当他回到选手席时,首轮对战列表已经出来了,第一轮的对战人员是,刘海王对阵范马勇次郎。
说真的他并不好看烈的师傅,双方实力差距太大了。
不过自己一个外人,也没资格去劝人家师傅,索性到时候,看看能不否在关键时刻,帮烈救下刘海王。
毕竟之前烈这么好的兄弟,还招待他夫妇二人这么久,稍微护持一下也算做是回礼吧。
“咚”
一声震天的铜锣响,瞬间,将嘈杂的议论声压制下来,在万众瞩目下,双方对战选手正式入场。
刘海王虽是百岁老人,可那身上健硕有力的肌肉,也能看出其实力不可小视。
特别是年轻的时候,刘能还被武林人士称赞为拳神,一身技艺已然登峰造极。
另一边范马勇次郎,依旧是那副双手插兜,满不在乎的模样,并且对于组委会让他表演打瓦片,脸上十分不爽。
“拳法是为弱者而存在的,是为了打破过去而存在,.......在不伤人的前提下获得成长,难道你不认可吗?”
嘴上虽在说话,手中却动作不停,调整肌肉状态的同时,一边观察对方可能存在的破绽。
“呵呵,那就我来让你明白,所谓的成长实感,不过是时间对你产生的错觉。”
随着双方距离逐渐接近,可怕是压抑弥漫整个赛场。
面对范马勇次郎将自己的拳术理念,评价得一无是处,令暴怒的刘海王率先出手。
“鹰爪功!”
呼吸间,右手聚爪呈弓形,狠狠凿向勇次郎面门。
忽然,刘能感觉侧脸阵剧痛,却是对方的一只大手后发先至,不知何时,竟插入了他的面门。
“不要动哦,不然会变的很麻烦的。”
不说还好,此时性格暴躁的刘海王,哪能听得进话,一只手迅速搭上勇次郎手腕,企图钳制对方将手拔出来。
“真是不听劝啊!”
随即一脚将对方腾空,利用惯性想将刘海王的脸,彻底撕下来。
但下一刻,一个巨大的身影笼罩了赛场上的两人,只见他一只手接住刘能的身体,一手按住勇次郎的手道:
“范马先生,得饶人处且饶人,之前的事确实是组委会做的不好,我身为郭海皇的弟子,代表武术协会为这件事向您郑重道歉。”
抬眼望向握住自己那只手,其中蕴含的沛然巨力,竟让他一时抽不出手。
更没想到的是,当初在寺庙门口,只有一面之缘的家伙,居然有这等实力,着实看走了眼。
而擂台上的一幕也让知晓勇次郎实力的人,看得眼睛都凸出了来了,勇次郎是什么力量奥利巴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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