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繁华热闹的银座车水马龙,行人川流不息,愚地独步本来在夜市上闲逛,却无比“巧合”与死囚多利安碰到一起。
顿时,两个凶神恶煞之人相聚,引得周围行人频频回望,生怕一不小心殃及池鱼。
“听说你之前在我的道场里大闹了一番,真是承蒙照顾啊!”
愚地独步脸上和颜悦色,眼中却目露凶光,儿子被人生生打进医院,这个仇做父亲的一定要报,何况听其他门人弟子说,对方招式极其的阴险毒辣,全然不是正常比试。
“总算找到你了!”
却是烈在下午的时候与好友切磋武艺,被多利安砸了场子,并将好友给打成重伤,那位好友不是别人,正是愚地独步的儿子兼大弟子,愚地克巳。
“烈真是抱歉,先到先得,这个家伙我先下手了。”
说罢,将手中沉重的行李,狠狠甩在多利安脸上,砸得对方茫然不已,可下一秒从低头的多利安嘴里,猛然喷出一股熊熊烈火。
原来不知何时他偷偷往嘴里面,灌了几口高浓度伏特加,然后在起身的瞬间用打火机引燃。
“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
只见愚地独步双手画圆,利用速度带动气流形成的空气墙,迅速驱散喷向他的火焰。
“呵..?小把戏?”
多利安话不多说,紧握金属打火机往下一扯,顿时一众围观路人惊叫不已,赫然是愚地独步的手掌,被看不见的钢丝连腕切下。
“都什么年代了,还在练习古老的技法?现代科学所创造出来的东西,你们现在是连想都想不到。”
“刚才愚地先生手上的丝线,是我从科学家手里,以几万美金一公分的价格购买下来,重量比蜘蛛丝还轻,主要用于防弹衣和航空救援绳的制作。”
望着对方大方告知手中利器信息,愚地独步不禁感觉自己,是不是真的落伍了。
“烈,看来现在这世道,连武术家都开始掌握科学知识了。”
说话的同时,愚地独步正用右手压迫内侧动脉,辅以蠕动肌肉封闭血管,以求快速止血。
“漂亮!教科书一样的急救处理方式,那么请问你还要继续吗?大师?”
“哼!这点伤痛比起我练习贯手时的痛楚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
下一秒,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愚地独步用那只血淋淋的断手,犹如长枪般恶狠狠戳在多利安脸上,砸得对方鼻歪眼斜。
“你知道吗?当我在用扎好的竹子练习贯手时,多么希望自己没有手指,谢谢你成全了我的梦想!”
森然的语气和滴着鲜血的断臂,映衬得愚地独步宛如在世恶鬼,被砸得片刻失神的多利安,下意识防御后续攻击,可许久都没任何反应。
“武神?终究也不过如此!”
扫了一眼四周,却是两人早已消失在人群里,明明战斗才刚开始人就已经跑了,这所谓的武神不由让他倍感失望。
奢华的小区别墅内,不知道迦楼罗从哪里学来的招式,居然只穿一件围裙做饭,虽说不上老夫老妻,但也让食髓知味的陈天侨有些躁动。
“怎么样亲爱的,你看我这身合适吗?这是我妈妈教我的,她说现在的男人很吃这一套。”
“咕..咚..”
他狠狠的咽了口唾沫,最近那种事次数一多,倒也习惯了,何况自身体质的增加,也更能从容抵御解放对自己小老弟的围剿。
看着一桌子生蚝、甲鱼、虎鞭、韭菜、大虾等等,没一会儿,这顿精力盛宴就进了肚皮。
“吃完了就先去洗个澡,急什么我又不会跑。”
迦楼罗妩媚的白了他一眼,就开始自顾自的收拾碗筷,似乎她母亲没告诉她,这桌菜的含义在哪。
瞥了一眼正在造反的兄弟,无奈不知道迦楼罗是不是在故意吊他,只能上楼去冲了冷水澡静一静。
可就在他准备抬腿时移步时,一道熟悉的气息瞬间笼罩了一楼大厅,甚至连在洗碗的迦楼罗也感受到了什么,不安的跑过来询问情况。
“侨,这是什.....”
未等说完,陈天侨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在其耳边温柔道:“稍等十分钟,我去去就来,放心你知道我的性格,说到做到。”随后在迦楼罗担忧的目光中推门而出。
待其转身的瞬间,双眼赤红如血,几乎肉眼可见的愤怒,在熊熊燃烧,他缓缓走到别墅铁闸门口。
此刻整个富人区的道路上寂静无声,明明往日这时间段,总能遇上巡逻的保安,或者夜跑的住户,看来出了点别的事。
“嗨,小哥出来的真晚,其实我可以再等你一会,让你跟小相好亲热一下,免得以后没机会了~?!”
他望向站在路灯下的斯别克,调侃嚣张的语气,犹如火上浇油般,完全看不出昨天是谁,被人打得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
“斯别克!如果今天不扯下你的四肢!拧断你的脖子!我以后陈天侨的名字倒过来写!”
“哎呀,你这就生气了吗?生气好啊,越生气破绽就越多。”
昏黄的灯光下,斯别克始终没有露出太多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陈天侨却管不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