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死死盯着她。 “你折磨自己可以,孩子若有个三长两短……” “怎么样?”她忽然笑了笑,“我是孤儿,孤家寡人,没有可以供你像对待薛北那样发泄的亲戚。所以,孩子若有个三长两短,你还能把我杀了剐了?” 沐钧年终是没再说出什么,松开她,冷着脸转身出门。 田帧担心的等在楼下,只听他冷冰冰的命令:“晚上八点之前给她送上去,塞也得给我塞到她嘴里!” 说完话,他索性连晚饭也不吃了,身形凌然的出了门,背影显得十分沉重。 言三离开汇林别墅没多久,接到电话连饭也顾不上吃打车往目的地走,他到的时候,傅天成已经被人请到了会所。 “谁要见我呀?”傅天成从医院出来没多久,小心翼翼的避着,实在不知道今晚谁要见他。 “别急呀!”一旁的女人笑呵呵的将裸露的身体凑过去,“人家都说了一个小时后才道,不如……” 女人笑着,“咱们可以利用时间做点有意义的事?” 谁不知道傅天成好色?这一招百试百灵。 不过今晚他有防备,是狠狠捏了一下女人柔软的胸部,“乖乖呆着,等也有空私下约你!” 可是女孩不依,在这种地方的时间久了,当然知道什么姿势什么动作会让男人热血上头。 轻轻松松就让傅天成呼吸粗重起来。 言三和沐钧年就站在包厢外。 一看这架势,言三不问也知道二少这是处理薛北来劲了,顺便不动动傅天成心理不舒服,不过打薛北打得手都快残了,这个不可能再用同一个方法。 包厢里的粗喘消下去时,有人推门利索的取了两张照片,然后开了一个稍微暗的灯。 “谁?!”傅天成猛然将身上的女人掀倒了一旁,匆匆忙忙的整理裤腰带。 沐钧年也不着急,放着昏暗的光线让他慢慢整理,悠然在远远的对面落座。 等傅天成看清是他的时候,狠狠皱了眉,妈的!千防万防还是栽到了他手里。 沐钧年看着他弄好,然后颔首指了指对面,示意傅天成坐下,然后问:“那晚你去那儿干什么?” 傅天成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毕竟里边有尉双妍,但他死咬着不承认,量他也没办法,因为会所没有监控。 见傅天成一副吃定了他没办法的样子,沐钧年扯了扯嘴角,让言三把刚拍的照片放上去。 靠回椅背,他才不疾不徐的接着道:“听闻傅氏最近动荡,支持你的人也不少?你说这几张放出去,还会有几个人拥护你?” 傅天成想都不想就去抢东西,言三闲闲的收了回去,不屑的扫了他一眼,就这蠢样,不把傅氏弄倒闭就怪了! 沐钧年自己没法动手,所以他让下午的几个人再来一轮,刚没动几下,傅天成已经受不住了,但也只一句话:“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是不是那臭娘们胡说的?” 关于唐尹芝的事,沐钧年不会问他,这么看起来,他的确除了报信,没做任何事。 “照片我先留着,有用得着的地方,傅二少多配合。”离开时,言三还客客气气的说了句。 傅天成恨不得上前猛踹,可惜他不敢,只能咬牙坐在那儿,目送两人离开。 那一晚,沐钧年回到汇林别墅又是凌晨了,原本可以在公司舒舒服服的睡床,但他还是回家打地铺了。 尉双妍醒得比他晚,他从浴室出来,她才坐在床边,感觉他有话要说,但她低头无视,自顾的去洗漱。 沐钧年在原地站了会儿,下巴绷了绷,最终出了卧室。 她下去时,田帧说:“先生已经走了,说去临市出差,嘱咐我仔细照顾着。” 尉双妍没说话,但心里还是沉了沉,吃早餐的心思也没了。 毕竟是习惯了两个人,她就算再不想跟他说话,能看到他,心里就会舒服一些。 沐钧年出差的那几天从来不往家里打电话,田帧也一次都没提起过。 她有那么两次想问,最终也没开口。 感觉这个冬天来的特别快,尤其的冷,但是尉双妍一个人又闷不住。 田帧仔仔细细给她穿了好几层,然后才放她出门,“有什么事可一定要帧姐打电话!” 她笑了笑,“有司机跟着呢,别紧张。” 田帧叹口气,能不紧张么?出个什么事,她被辞了事小,把夫人气着了就罪过了。 她穿得严实,除了脸上有点凉,没其他感觉,因为太厚,身孕都看不太出来了。 遇见薛北实属巧合。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的缘故,薛北变得似乎比从前还冷酷,从一家中型企业办事出来,对着身侧的男子低声说了两句话,径直往他的悍马走去。 其实她试过给薛北打电话,问问伤得怎么样,但一直都打不通。 她以为,薛北多少是怪她的,要不是她,也不用挨打。 “少校?”跟在后边的黑衣男子略微蹙眉低声喊了一句。 因为薛北定住脚步,就差车门一步之远。 果然,他转头,捕捉到了那抹视线,看到她远远的站在那儿望着。 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