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个不是把女人放在首位宠着? 平时她也没觉得,但是这一次就是心里不舒服。 卫子谦略微吁了口气,尽可能温和,“她都住进医院了,我总不能扔着不管……” “怎么不能?”肖筱这会儿非常较真,“她有父母管,为什么要轮到你,你是她表哥,又不是她爹,再说了,你明知道她就是为了挑拨我们……” 肖筱没说下去了,越说越气。 刚十九岁的小姑娘,看到大表哥带了女朋友就闹自杀,那卫子谦这辈子还不恋爱、不结婚了? “她这样,都是你们给惯出来的。”肖筱低低的咕哝了一句。 卫子谦微微蹙眉,“别这么说,她还不成熟,虽然手段不讨喜,但并无恶意。” 肖筱皱起眉看了他一会儿,非常不喜欢他这么向着那个表妹说话。是,那只是十九岁姑娘,但肖筱就是觉得,再过两年,那就是横在她和卫子谦之间的小妖精,在大人纵容下肆无忌惮,谁只道她会干出什么来? 但她没再说,只气得一句:“你自己回去吧!” 说完转身就要走,却被卫子谦拉住了,“讲点理好不好?” “我还就不讲理了。”她很顺口的回了一句。 但她依旧没能走,上一秒还疲惫不堪的男人,一手将她掳了回去,从医院门口吻到车门边,顺势把她压了进去。 在肖筱想要挣扎时,卫子谦已经捉了她的手压在头顶,唇齿略施小力吮咬,含糊低声道:“既然没怀,那正好。” 从现在开始努力,否则他还真担心拴不住她。 肖筱颚愣的瞪着他,但唇被封了,手被禁锢着,身上是他结实的胸膛,根本无处可逃。 终于在他松手解开皮带,薄唇离开之际,她才出口:“就不怕我把这种事拿去打击你的小表妹?” 万一再来一次自杀,真的自杀成功,他就是罪魁祸首。 卫子谦紧紧停了一下动作,悬身看了看她,没说话,反而吻得愈发热烈,唇齿之间丢了一句:“你最好是有了,她也就死心了。” …。 古杨卖了机票直奔目的地。 言舒看到他时有些惊愕,“你怎么过来了?” 古杨先是看了在场的几位男士,然后才对着言舒笑了笑,虽然不明显,但的确弯了一下嘴角,再接下来,他才垂手略微整理了一下不够考究的穿戴。 他出来得急,没有挑一套不错的西装,看了她旁边的几位男士,不免有那么点的自卑和不自在。 言舒看出来了,但也只是笑了笑,要真说起来,就算她的同学再事业有成,和沐寒声贴身特助比起来,也不能说是一个档次,他根本不用自卑。 何况,她不在乎这些。 言舒挽了古杨胳膊时,几个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自然的看向了某个男人。 虽然目光隐晦,古杨跟了沐寒声这么多年,眼色比谁都精,一目了然,反倒正了正身形,从容的稳步往前,朝那个男人伸手,“你好,古杨。” 那男人笑得略微勉强,“听小舒提起过你。” “是吗?”古杨淡淡的一句,从言舒挽上他手臂开始,整个人都变了气魄,好像她才是他的底气,稳根稳底的道:“倒没听她提起你,说是过去的事都忘了。” 那男人看了看言舒。 他们在一起将近十年,能说忘就忘? 言舒却只是笑了笑,转向古杨,“你刚下飞机,如果累的话我们先回去?” “哎,这还没正式开始呢!”有人听了言舒的话后看了那个男人,然后开口,试图让两人多处会儿。 言舒拿了酒杯,笑得要比职场上的精明温婉许多,挽着古杨的手没松,对着众人扬了扬酒杯,道:“实在不好意思,但他今天工作了一天,连夜赶过来,却是熬不住,有机会我再单独请大家。” 所谓妇唱夫随,古杨也倒了一杯酒,简单说了两句,很爽快的喝了。 在言舒把杯子放到嘴边时,他已经伸手接了过来,“她最近身体不好,今晚也喝了不少了,我代她一杯,不介意吧?” 人家都这么说了,而且两人真是你来我往,好不恩爱,谁能摇头? 几个人客客气气的说着笑着送古杨两人离开,至于背后如何讨论就不知道了。 在车上,言舒一直莫名其妙的笑,古杨也不说话。 到了言舒入住的酒店,他把她送到房间门口就要走。 言舒皱了一下眉,“你干什么去?” 他一脸当然,道:“我下去开个房间。” 言舒好像忽略了这个事情,低了低头,“哦”了一句,扶着门把的手紧了紧,然后又莫名失望的松开,勉强笑了一瞬,“那你去吧,我洗个澡。” 古杨点了一下头,还真的转身就走了。 站在门口的言舒没了职场精英的模样,对着他的后背恨不得踹一脚上去,反手把门关上。 力气不小,“嘭”一声,惊得古杨转头,又看着空空如也的门口纳闷,好一会儿才下楼去开了另一间房。 他特意要求要了和言舒离得不远的房间,进门之前还看了她紧闭的房门,好一会儿才进去。 古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