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一起时间的十倍,理想与现实反差太大,自然要分。” 也正因如此,当初傅夜七说安玖瓷不错,可以进沐煌时,沐寒声狐疑的说想见识见识她能欣赏的女人是何模样。 “可如今的安玖瓷……聪明、知性、懂进退。”她微微皱眉,“总不能庄岩与她是分开之后相互影响?” 没错。 虽然爱情没了,但庄岩是从此入军,颇有一番威严沉稳,而安玖瓷的那些弊病,一样都没留。 都说年少多悲恋,年少的爱恋,能给人一辈子留下不一样的印记,有悲有喜有遗憾。 无疑,庄岩与安玖瓷,记忆是悲,结果却是好的,让他们彼此优秀起来。 “齐秋落身上,有那么一股当初安玖瓷的活辣,所以你放心,哪怕庄岩此时与安玖瓷有些交集,也不过是跨不过去的遗憾,他心里的,还是齐秋落。”沐寒声如此总结。 男人,终归比较了解男人。 哪怕庄岩与安玖瓷再交集,可他们的关系绝对不会长久,那种弥补遗憾的感觉一过,便什么都没了,也许还不如路人吧?傅夜七想。 她是放心多了,可秋落什么都好,对感情太严苛,太小心,不定就想得通。 侧躺在躺椅上,思绪之间,一股檀香幽幽入鼻。 她一抬头,发现男人勾唇低眸,“别人的事谈完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们的事了?” 一双清澈的褐眸眨了眨,仰脸看着他,“我们?……没什么事吧?” 她脑子里闪过很多事,尤其离婚证的处理。 可沐寒声却伸手捻起酒杯,一双勾人的鹰眸柔了夜色,垂下来看着她,嘴角微微一勾,温厚之余一丝邪恶,“该罚多少次都算清楚了,总不能白算不是?……你说这次选哪好?” 躺椅上的女子忽的起了身,略微蹙眉,“我去洗澡了!” 男人修长的双腿微微一动,俯瞰在她头顶,虎视眈眈,又笑得认真,“不洗也罢,为夫不嫌。” 傅夜七只觉得身体都酥了,不是享受,是肉麻的。 起身想走,自然反应的抬手推他。 可纤腕已然被他握住。 薄唇覆下来时,又是她上下不是,几乎失去平衡之际,甚至要攀着他坚实的手臂堪堪稳住。 然而,守小失大。 一股化了他体温的酒液流至舌尖时,她几乎失去反应,只呆愣愣的半仰头,身体被他按回躺椅,听他低沉温柔的命令:“咽下去。” 否则会呛着她。 大脑的神经好似长到了他身上,她听话的咽下那口酒,温热的、醇浓的,带着能迷魅人的特意香味。 那是他的檀香吧? 不清楚,腾不出太多感知,全被他霸占着。 若是平时,傅夜七一定回想,沐寒声又何时学会了这些*的好手段? 还记得,当初她问他‘会弹琴么?’,他说会谈情,果然,毫无虚言。 可此刻,她的反应,只顾得自己不会窒息,由着男人强势入侵,在她的领地肆意妄为。 阳台温度不低,却也不高,胸口的一丝凉风极其敏感。 低眉,却是男人从领口钻入的厚实掌心,裹挟几许风,卷弄胸口。 如此大胆、放浪的行为,一丝丝羞赧爬上女子精致的脸。 沐寒声却浅笑,在她耳边呢喃,“这是家!” 是她曾经说最渴望的地方,便也是可以任他们肆意的天堂。 她说不出话,一开口成了悠悠轻吟,最后安分闭嘴,酥软的身体紧紧攀着他坚实的臂膀不敢松。 在她幽然迷离之际,他总是喜欢咬着她的耳珠说话:“选哪儿?” 又是那么的顽劣。 这是家,哪里他都喜欢,可他在乎妻子的感受。 她又哪能说得出话?神经早已休憩,听之任之。 “那就……”他模糊的低醇,暧昧晕染了她整个耳际,道:“家里的角落都做遍?” 她是惊的,可任何反应,在他那里成了默认。 阳台的窗帘没拉,双层玻璃外,月不朗、星无影,可后院里那意境颇丰的花田在夜风里颤巍巍的羞了一片。 从花田望上去,是那一对纠缠的人儿,女子的姣好被清晰抵在窗户边,娇娆不已。 他们从阳台的窗户做到那张不大的圆桌,又到那张舒适的躺椅,整个阳台,不落一处。 被他抱回卧室时,傅夜七几乎睡着了,只是这一晃,又醒了。 被捂在宽阔的胸膛之间,她听见了他说话,“你记了多少次么?” 这种话,她连眼都不敢睁,也却是没记,被他在身下千锤百炼,堪堪捡回一条命,谁又顾得上数? 男人笑了,“那便不算数,还是那么多!” 这一次她睁了眼,可全身乏力,美眸微瞪,也毫无威慑力。 沐寒声笑得更深,深沉的眉宇之间都是宠溺,“现在可以放你睡了,你若不想睡,为夫体力还够……” 他的话未完,她早已闭上眼,却是恼得柔唇轻咬。 腹黑!阴险! 沐寒声拥着她,许久都没闭眼,盯着她的潮红未退。 若不是怕人笑话,沐寒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