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门关上了。
"大嫂…"
桑月这人是个最不认输的性子,看到庄大花眼泪汪汪的样子她并不同情:"有什么好哭的?当她是狗在吠好了!"
本想说教她骂回去,可桑月知道就算庄大花的性子比以前强得多,但门外那个泼妇好歹挂着她长辈的名儿,不像自己对这死老太婆毫无顾岂,所以只能如此劝她了。
听到自己大嫂把阿奶当狗,庄大花的眼中果真增加了不少坚定:“大嫂,我知道她在打坏主意,她是想假装把我接回去,然后把我的银子夺走!我成亲的时候,要不是她惧怕
柳家不敢多克扣我的嫁妆,否则她早就不会让我带一分去柳家。"
看她如此气愤的模样,桑月真想问一句:就你这性子,那银子就算你带去了柳家又如何?还不是一分一厘也没给自己用着,反***为了这点银子天天挨那人渣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