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有什么……仇怨?"痞气男痛苦不堪的问,他的眼里迸溅出强烈的不甘和怨恨,凭什么他会被这样对待?
"仇怨?"凤厉钧邪气的反问,忽地凤眸一厉,浑身的威压一刹那喷发。
他狠狠踩在那男人的胸膛,"我的女人是不会让你心疼的,只有我才会让,你的心,疼起来。"
语气森冷的说完这句话,他又阴恻恻的说了一句让人全身发冷的话。
"听说十指连心,你说,我就这样让你心疼起来好不好?嗯,毕竟你这么喜欢心疼。"
凤厉钧此时的笑,真的很病态疯狂,周恬忍不住背身子去,闭上了眼睛。
痞气男被踩得咳出一口血,他来不及缓缓,就惊恐的求起饶了。
"对不起,我错了,放过我……放过我,以后 么都听你的,"
他的声音满是哀微和涩然,他竟不知因为这一句小小的玩笑话,而惹来了灭顶之灾。
要是时光重来,他绝对不口嗨,也绝对不会再招惹这恐怖的男人。
"错了就该受罚!"随着他这一声审判声,他手起刀落,鲜血溅在深褐色的地板上,地板也多了四根沾满鲜血,不断蠕动的东西。
周恬被这惨叫声刺破了耳膜,她再也没不到视而不见,"凤厉钧,你够了。"
她气愤的出了声,她即使不是什么圣母,知道痞气男并不无辜,也做不到这样漠视和践踏生命。
周恬转过身来,不敢靠近那里,也不忍看到那残忍画面,只能不近不远的朝着凤厉钧道,"你要是想威慑我,已经足够了!"
"够了?"凤厉钧盯着那边的颜色,心中的嗜血感催促着他要更多更浓的颜色,这样才刺激,这样才美丽,想想那铺天盖地的红,玫瑰的美丽颜色,不正像他爱小恬的颜色吗?
热切又奔放,"够?怎么能够。"他喃喃自语,整个人变得危险又疯狂…
"还剩一根呢!"他满是可惜的道,地上那个不成人样的人吓得瑟缩了一下,无名的绝望和恐惧感摧残他的内心,让他只剩本能的逃避和惊惧。
这个赌场因为凤厉钧这个疯批变得空荡寂静,伴随再一声的惨叫,把地狱的气息拱托到极点。
原来那老头和憨块头是最聪明,一见枪就溜得没影,此时要是看到这种场景,恐怕会更庆幸自己跑得快。
周恬眼睁睁的看着他再施暴,哪怕是尽量不去看,可视线还是被吸引过去,看到那残忍血腥的一幕,再也忍不住跑到门外呕吐起来。
凤厉钧看到女人这模样,瞬间败兴,扔下了那满是血的刀,拿出一块纸巾,仔仔细细的擦起那满是血迹的手,神色遗撼。
"可不能让恬恬怕我,她是该爱我啊!"说着,他病态的低笑起来。
捂着胸口站在大门外的周怡,听着这样的话,心里无端发寒,喉咙里有股无名的恶心压得她不上不下。
最后还是小徐挟持的少年为他们带了路,少年似也被这个男人疯狂的行径惊呆了,有些恐惧的看了他一眼,再也起不了任何的小心思。
随着透明玻璃电梯上升,周恬看到这高楼林立的万家灯火,心情怅然。
而凤厉钧的俊脸却黑透了,他刚才想牵恬恬时,被她装作无意避开。
凤厉钧是什么人,一眼就看出女人 对他明显的恐惧和排斥,这让男人暗生不爽,又不好当场发作,只能冷冷勾起一抹笑,恰恬,怕我?
那就永远怕下去,怕到你不敢再生轻生的念头,怕到你只能被缠一辈子。
小徐和少年明显不清楚这两位大人物的心思,兢兢战战的做自己的事。
特别是少年,连瞟一眼那位夫人的勇气都没有,痞气男的下场就是血的教训,他害怕他只是无意看了一眼那夫人,又换来了剜眼的下场。
凤厉钧看着电梯停在最高层,心里不由嗤笑,果真是几年不管教,心比天高啊!连住的地方,都要是最高的。
周恬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神情这么冷淡,气息却越发迫人,这里的掌权者不会和他有仇吧!敢跟词阎有仇 嗯,活不到三更。
"什么?今晚怎么回事,先是赌场出事,后是夜总会出事,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伊阳半裸着胸,坐在床边,语气满是不耐和怒意。
"阿阳,怎么了?"一位美娇娘,从被子里冒出,攀附上他满是肌肉的胸膛。
"别闹了,小梨。"伊阳制止她的动作,继续通话,"对方有枪,我们也没办法,老板。"
伊阳下意识斥责,"有枪你们不会……"
等等,枪?他的脸色变得凝重,在他沉忆里,能拿得起枪的,并调动一大批人马的唯有一人而已。
不会吧!他哭丧着脸,慌忙从保险柜那里拿出了一个盒子,翻出一把崭新的消音枪来。
床上的暖梨震惊的看着伊阳拿出枪,"阿阳,你……"
"快别说那么多了,赶快收拾,我们现在就走!”伊阳急声催促。
嘭,一声巨响,卧室的门被暴力踢开,"不用收拾了,我这不是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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