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你这个该死的大流氓?"周恬刚被安抚,又没防备的被占了便宜,脸颊气得通江,就差抄棍子追去。
润修在厨房却是淡定自若的做事,等着小姑奶奶消了气,才解围裙出去。
月光淡淡,隐在黑暗之下是无尽的温情,吵闹而甜蜜的白天过去,就是满是痴恋的黑暗到来。
周恬躺在纯白的大床,紧紧拥着男人,可依然束缚不了男人不安分的举动。
润修把头埋在小人儿娇软的脖颈,闻着她特有的馨香,不断的轻种草莓,眸中有着情潮,更浓重的痴慕爱恋。
周恬满心无奈,哪怕她八爪鱼的睡姿,却仍然阻止不了男人的进攻。
特别是瞥见他俊逸的脸庞,染上凡俗的情色,魅人惑心,连最清心寡欲的僧人都会动了尘念。
更遑论毫无抵抗力的周恬,每次都会沦陷在他甜蜜的进攻之下,每次只能被吃干抹净,苦苦求饶。
现在还来,被折腾好几晚的周恬,腰现在还酸着,她终于怒了,感受到男人愈发放律的动作,攥紧代表武力的拳头,开始挥动。
于是乎,她手脚并用,推、挠.抓.打,甚至连踢都用上,把润修打个措手不及,被她推离半臂之远
"你有完没完,夜夜这样,累死个人了!"周恬一边动作一边恨恨吐槽,她现在算是明白了,什么孤枕难眠,是孤枕安眠吧!
没有润修的夜晚是多么舒适啊!她当初就怎么就鬼迷心窍,弄回了这么个流氓混蛋,连觉都睡不安稳。
润修懵了,他气息还很紊乱,望着突然发疯的野猫,更是无措,直到听着周恬的抱怨,才表情无辜道。
"小恬,不是你说要检查吗?我这是配合你检查,让你放心。"
周恬气美得差点背过气来,这句话过了多久 了,而且还是她信口胡诌的,还是拿来当借口的。
更让人叫绝的,你这表情,难道是是我错了?
"关键你是我媳妇,亲近亲近怎么了?"润修面带委屈,伸手扯了扯周恬的袖子,眼巴巴望着她。
大哥,你的阴冷无情呢?你的英武霸气呢?都死哪去了?
周恬可真无语问天,知道润修是一匹披着羊皮 的狼,快速扯回袖子。
"别这样,修,你的媳妇也该下线休息。"周恬惶恐劝道。
"更加重要的是,纵欲过度对你身体恢复不好。"
"小恬,我也知道你辛苦了。"润修见缝插针的凑上前,伸出修手覆在周恬的细腰,开始轻揉了起来,"我帮媳妇揉揉。"
周恬舒服的闭上眼睛,真别说,来自为总务大人的服务,体贴入微得让人不由放松警惕,只是不知道这双批着许多重要文件的手,用来揉腰,要是被他们的下属知道,该有多惊呆下巴。
润修看着小猫放下了防备,脸上再次浮现了邪魅的笑容。
正在想入非非的周恬,感觉有点不对,一睁开眼睛,就被堵上了嘴,"唔……"
润修如痴如醉地吻着瓷白丝滑的周恬,每一处 都沾染上他的气息。
"小恬,对不起,你太……甜了。"他喘急着道,眼眸有了痴情醉意。
"你混蛋,起开。"周恬被撩拨得,声音都娇媚不已,反倒让人想狠狠欺负。
润修嘴上歉意,动作却不含糊,霸道得让娇软的周恬没有一丝拒绝的余地。
"小恬乖,你不是想知道我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么?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润修魅声安慰要哭不哭的周恬,身体却紧紧与她缠绕在一起。
周恬媚红着小脸,娇柔的她只能任由男人支配,听着他荒唐无耻的话,更气的不打一处来。
"乖,很快就好的。"
"别抗拒,我是你最爱的修。"
"小恬,你真的好甜好软。"
润修真的诠释了什么叫作男人的话,骗人的鬼,也完全暴露了他豺狼的本质。
昏昏沉沉的周恬,突然好想孩子们,她一定一定要接回团团和辰辰。
——
豪华的车里,润修抱着身体酸软的媳妇,使出了百般八十的嘴皮功夫哄着,"好小恬,我知道错了,昨晚是我不好。"
慕叔充当背景板,专心致致的开车,没有一点单身老狗吃狗粮的心酸,反而乐见其成两小夫妻的幸福甜蜜。
周恬气哼哼的别过头去,再也不吃润修那一套。
"要不你打我出出气,小恬,别不理我。"润修软声细哄,说着就握着周恬的小手往自己的胸膛打去。
周恬缩回了手,再也不吃他这样的烂招数,"要想讨打,自己打自己去,最好打死你,省得回来又要我检查。"
她神情恼怒,特别在检查二字咬得重重的。
"怎会?打死多窝囊,要死也死在小恬的身上,做鬼也风流。"润修含着痞笑道。
周恬轻易被勾起怒火,狠狠给了他一锤,可惜她被折腾得再无几分力道,加上她本身力气也小,打在润修习武之人的身上,说是挠痒痒也不为过。
"死性不改!"再配上她恶狠狠的语气,莫名让人觉得奶凶奶凶的。
润修把头埋在骄傲小猫的怀里轻笑,“小恬,我对你永远都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