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医生走后,润修已经撇下吃饱的宝宝,作为最温柔体贴的爱人,喂起虚弱的妻子。
“小恬,你要多吃点营养要补齐全,不然身子又遭罪了!"润修一脸心疼道。
"咳咳,咳咳。"周钟书轻咳几声,不断眼神示意。
沉浸在温柔乡的周恬,心里纠结,做了十几年的乖乖女,根深固蒂的观念让她咬了咬牙。
“修,先别管我营养什么的问题,百善孝为先,这些日子你是不是对爸爸太嚣张了?”
润修动作不停投喂,脸上浮现无辜委屈的表情,"没有,我一直和小恬待在一起,哪有对爸不敬的时候。"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况且周恬正在享受着,而且修说的也是实话,她也挑不出错来。
可瞥见气红了老脸的爸爸,不由底气不足的质问,“总有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是凶爸爸了。"
周钟书坐在床边拼命点头,附和女儿的话。
润修眼神一厉,周钟书感受恐怖气息,动作僵住。
润修转头又换上了春风和沐的样子,“小恬,你是知道我的,前些日子,因为身上的疾病,我心情不好,并不是针对爸,要是爸误会了,我现在就跟爸道歉。”
周钟书心里大骂特骂,这男狐狸精,真的婊!还没等他说什么。
"对不起,爸!以后哪怕我心情不好,也不该到处放冷气。"润修一脸歉意道。
周恬一听他身上有疾,瞬间心疼坏了,哪管得 了爸爸那一点委屈,"那你身体好点了没,还有没有事。”
润修把俊脸凑得极近,蓝眸倒映心疼慌乱的的可人儿,把微翘的薄唇印了上去。
周钟书看得又酸又甜齁,他的宝贝女儿,就这么这个奸诈的男狐狸精勾了魂,在他这个孤家寡人面前秀恩爱,还有没有天理!
最后周钟书这个可怜的老人,悄眯地抱过刚出生的小外孙来慰籍。
直到分开,微喘气的周恬,苍白的脸颊终于有了一丝气色。
她娇怒的捶了捶润修,"我跟你说正经的,你怎么这样!"说着,羞恼地拉过怀里的团团,遮住了如玉霞红的脸颊。
她都不用见人了,爸爸和宝宝们,都在这,该死的修!
润修含笑不话,伸手扒拉着阻隔他视线的团团,“我错了,我身体好着呢!绝对能陪小恬幸福一辈子,别生气,我真知错了!"
润质的声音,若有若无的撤骄,魅不得让人觉得心里有根羽毛不停轻拂般的痒。
周恬的脸更红了,死死抱住团团不松手,这个臭不要脸的,她真的很想问,曾经那个温柔有礼的学长去哪了。
懵懂的团团就这样夹在闹别扭的便宜父母中间,还以为他们在跟自己玩什么游戏,兴奋地拍起小手来。
凤天和萍兰一打门就看到这一幕,面面相觑了一秒,萍兰就上前解救拉扯中的团团,"糯糯,你刚生产完,不能捂得这么紧,对身体不好。"
"天啊!糯糯,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萍兰爆发出令一室人都尴尬的惊叫。
完了!周恬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没脸见人了,迅速扯过被子盖住了头,全身缩在被子里。
抱好团团的萍兰一脸担忧,"糯糯,你怎么还 在捂,脸都这么红了,听话,放下被子!"
在萍兰的认知里,刚生产究的女人最是虚弱,脸不白成纸就好,女儿这样子明显不正常,可怎么拉都拉不下女儿的被 子,她又急又气。
润修脸厚加墙的脸,终于染上一丝薄红,他清咳了一声,制止了萍兰的行为。"妈,没事,我来劝劝小恬。”
萍兰怔愣间,才反应过来,停下了动作,神色也略有不自然。
周钟书抱着还没看够戏的心态,对着萍兰一阵挤眉弄眼,气得萍兰赏他一个爆头板栗。
凤天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门边,时刻关注令他愧疚的继女。
"小恬,小恬,乖一点,放下被子,捂着对身体不好。"润修轻哄,上手扯着她的被子。
"我不要,都怪你,我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周恬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犹如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润修气势一凛,微眯着眼睛,"再不听话,我可就要动手了。"语气深沉迫人。
僵持了一会,周恬洛究屈服于暴力,含羞带怒的脸蛋从被子下露出来,"混蛋,总欺负我!"
润修温柔的眼神一暗,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他真让这 小妮子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欺负",现下还是先哄好她吧!
.是是是,修不好,小恬打我好不好,别捂着脸,对身体不好。"润修笑道。
"我才不要,你皮糙肉厚的,打得我手都疼。"周恬急道,生怕他又像之前那样,嘴硬心软展现得淋漓尽致。
润修狡黠一笑,颇带魅惑,"那我自己打自己,替小恬出气!"说着,真举起了手。
周恬急了,伸手就拦,“你干什么,"满是怒气的呵斥。
她对上润修戏谑的眼神,才明白自己被耍了,一个甩手,自顾自的生闷气,要不是现在不能动,估计她早就气呼呼地跑出去了。
凤天看着这打情骂俏的一幕,心微微苦忍,他那苦命儿子梦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