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消逝了很快,忙里忙外的凤厉钧不仅没有疲惫,反而一脸喜色,把一身的劲都用来布置他们的婚礼。
守了这么多年,抓肝挠心了这么久,如果他再不快点把人哄回家,不,应该是拴紧她,他真怕他心心念念的丫头就这么跑了。
婚期临近,他们的便宜父母终于赶在所有的东西都基本布置好回到,看着一双腻歪的父母,凤厉钧有理由严重怀疑他们是好巧不巧的时候回来,是一种让他找不出理由的偷懒。
不过,现在他作为新郎,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想牵着这么甜、这么软、这么乖的女孩,走进圣洁的婚礼殿堂,让所有人见证他们的幸福。
只是想想把娇小的人儿,拐上他暖暖的被窝上,他无所顾忌的紧紧搂着,被子也把他们紧紧的包裹在一起,他心头就热烘烘的。
“周恬小姐,无论贫穷与富有,无论疾病与健康……”
穿着一身唯美精致的婚纱的周恬,她的声音宛如黄莺清脆道,"我愿意!”
凤厉钧的心随着她这一声,彻彻底底地放下,终于不用再惶恐与不安,害怕她随时会离去了。
几乎没等教父念完,凤厉钧就朗声道,“我很愿意!”
他的凤眸熠熠生辉的看向周恬,完全无视台下的善意哄笑。
周恬脸颊晕染着骄红,就像初开的桃花那样,手上那束洁白的蔷薇花,随风微动,似乎也想亲吻一下它不曾有过的粉颜黛眉。
凤厉钧早已忍不住,一把抱起了穿着婚纱的神女。
丰神俊朗的他,带着春风得意,豪迈地向外走去,他舍不得,舍不得这么美的她,怎能展给世人看?
周恬哪怕穿着蓬大的婚纱,但依然掩饰不了娇小,全身都埋进了凤厉钧的怀里,如此的安全和踏实。
那一晚的新婚夜,娇喘绵延,春宵苦短,房里的灯光亮了一夜。
“钧……钧哥哥……不……〞
“糯糯,不准对哥哥说不,嗯~〞凤厉钧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暗哑的道。
“嗯哼,钧……〞
“不……不要……”
“呜……你坏……”
“是是,哥哥坏,糯糯别哭,哥哥这是在疼你。〞
新婚燕尔,耳鬓厮磨,周恬被凤厉钧痴缠得不行,他们仿若连婴体一般,特别是在床上,更是夜夜笙歌,好不消停。
无限度蜜月就个空头支票,迟迟得不到履行。
现在的凤厉钧哪还想把时间浪费在其他地方上,他只想吃尽周恬的甜,如果当初知道糯糯的美好,他绝对不会说这种会浪费时间的大话。
荒唐了好些日子,凤厉钧要不是看在糯糯实在生气了,他才消停一些,但便宜是必不可少的要占的。
可贪欢纵欲过后,总会带给人一些惊喜,留下爱的结晶。
一阵寒风,把冬天带来了。
雪花飞絮。为大地铺上最洁白柔软的被子,当晶莹剔透的冰来到了湖面,述说着冬天最冷的寒意到来。
周恬躺在暖气不断的房间,心情抑闷地看着鹅毛纷飞的窗外,摸着气球般的大肚子,很是气馁的捶了捶柔软的床,都怪那个该死的臭男人,让她现在动一动身子都费劲。
门被推开,凤厉钧穿着灰色的大袍,衬得他更加风流倜侃,明明身姿卓绝,该让在金字塔顶端的强者,却在此刻做着最平凡的事,隐隐拿来了一份午餐。
只会在人前冷笑的薄唇,此时却带着一抹暖意的笑,他看向了令他变得如此温柔的人。
"娇气包,该起床!"低沉声音响起,含着无法掩饰的揄揶。
周恬早在他进门前,就扯被子盖住了头,闭上了眼睛,不想见到令她难受的罪魅祸手。
凤厉钧没听到回答也不在意,放好了看起来很有食欲的午餐,凤眸带着宠溺。
他悄悄,爬上了床,朝着床上拱起的一团靠近。
周恬没听到动静,悄眯眯地从被子下露出一双灵动的丹凤眼,向着房间四周张望。
结果还没看一眼,她暖和的被子就钻进一个人,没等她反应,一个滚烫的胸膛贴紧她,接着全身都被圈抱住。
凤厉钧满足地拥着她,健硕的身躯,让他把 着怀孕的她,都只是抱得满怀。
他摩挲着快临产的大肚子,满是怜惜的哄道,"又闹什么小孩子脾气 ,嗯?”
周恬不满地捶他,"都怨你,害得我连起身都做不到。"眼带控诉,朱唇微嘟,满是骄纵道。
"这还不简单!"凤厉钧坐起身,铁臂稍一用力,便把娇娇软软的小孕妇给扶起。
周恬坐起了身,瞪了他一眼,冷冷哼了一声,便大着肚子,行动有些阻碍地朝床边挪去。
凤厉钧半又摸不着头,这也不满那也不行,到底要怎样?
他看了看动作笨拙的小丫头,终是无奈一笑,任劳任怨地抱她到床边,然后细心地为她穿好鞋,再是洗漱,擦脸,的,一条龙服务。
周恬咬着凤厉钧递过来的炸鸡腿,终究是不情不愿地消了气。
因着早餐的错过,她像饿坏的土拨鼠,两腮鼓鼓吃着,很快就风卷残云地吃完,真正做到手指都不用动一下的天下吃货。
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