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魅一推开门,便看到这样场景,“你们在干什么?”
蓝韵咬着唇,忍着剧痛,却也不敢再有所妄动,她可是没有忘记月魅的残忍手段。
小宝仍然死死咬住不松口,眼露凶光。
月魅瞥见床上不断抽噎,小脸还有着血痕的婴儿,脸色大变,急走上前,温柔抱在怀里,语气却极为严厉,"谁打的?"
蓝韵来不及回答,一声惨叫响彻天空。
小宝口里真的咬下了一块血肉,他狠狠吐出,眼神冰冷看向月魅,"把她放下。"
语气狠厉,他唇间的血迹,昭示他不是在开玩笑。
月魅心一冷,望着酷似主子的容颜,连神情形态都一模一样,让人心生惧意,语气变得忌惮,"小弟弟,我不会伤害你们的。"
"给我,"小宝伸出双手,神色冷厉异常,似最后一次警告般。
月魅无奈,真害怕他又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只能将怀里的团团给他。
“小贱种!"已经缓过来的蓝韵像疯了一般,直冲何小宝,不,应该说是凤浩锋。
月魅及时出手,制住了疯癫的蓝韵,冷冷问道,"你在发什么疯?"
很显然,月魅这一句是警告,如今一切都已明朗,一定是蓝韵做了什么激怒凤浩锋的事情,而激怒小宝的只可能是,团团脸上的伤。
"我发什么疯?他生生咬下我的一块肉。”蓝韵脸上激动,举着缺了一块肉的手臂,伤口还在汩汩地流着血。
眼神涌出强烈的怨愤,"不过是绑架过来的人质,有什么不能打,不能骂的?"说着,挣扎地往凤浩锋走近,誓要他血债血偿。
凤浩锋小心翼翼接过团团,丝毫不理会疯子一般的女人,用干净的纸巾温柔地擦着团团脸上的血污,满眼心疼地撕下止血贴,贴在团团受伤的小脸上。
凤浩锋做完这一切,抱着妹妹,站在她们面前,丝毫不惧蓝韵的仇怨目光。
神色冷漠,目光睨视着狼狈不堪的女人,小小的他,浑身却散发着居高临下的气势。
激动的蓝韵一愣,这模样?像,太像她初见的男人了。
望着阻拦的月魅,似想明白了什么似的,冷冷自喃,"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
润修,想不到你也如此可怜,帮着别人养孩子,上赶着做别人的便宜爹。
这么想着,蓝韵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嘲讽大笑。
月魅皱眉,拉着凤浩锋就走,不再理会发疯的女人。
“这是那男人的儿子吧!难怪不能打,不能骂!"蓝韵在他们身后人喊,笑得又痛快又悲凉。
衣着简朴的蓝韵,背靠在已经掉白水泥的墙上,慢慢瘫坐在地,笑得疯癫,眼角都泌出了泪。
"想不到,润一修一,你竟心甘情愿为心爱的女孩养野种,为他人作嫁衣。"蓝雅笑得痛快,似报了一大股又仇怨般,丝毫不顾手臂上的伤口。
"可我不也是为他人作嫁衣吗?"蓝雅似怨似怒地说着,哥哥被掌握在别人手里,永远只能听从他们,想到这,蓝韵脸上又浮现悲凉之色。
——
"病人的伤口已经缝合,好在刀尖离心脏还有三寸,现在情况稳定了。"医生说出了最好的消息。
恍恍惚惚等了一夜的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自责懊恼到窒息般疼的周恬,心上的痛终于缓和了不少。
这一晚,她想起了润修对她的好,如同走马 观花在脑海中一一闪现,让她悔恨不已。
修对她那么好,怎么会背叛她呢?自己怎么能这么傻?听信了他人的话。
"小恬,小修那孩子福大命大,已经没事了。"萍兰小心地对女儿说,希望她不要再蹧践自己的身体了。
叶帘钟端来了一碗温热的虾仁蛋羹粥,“别到时润修起来了,你却病倒了,真真让人不省心。”
周恬经历过一遭,身心俱疲时,感觉到家人和朋友的关心,心里一暖,接过了粥。
慕云眼着血丝,脸容青黑惭愧,他听到了医生宣布的结果,勒紧的心才梢松。
他趁着众人不注意,拍了拍周钟书,示意他出去。
两人站得稍远,慕云附在周钟书耳边,说了几 句,周钟书脸上顿时大惊失色,激动地说几句话,但很快又反应地朝这边看,神色紧张。
柳絮微眯,神情若有所思,看来凤厉钧出手了,自己也要为"大块头"加快行动才行。
"团团,笑一笑!"凤厉钧温柔地抱着小小的婴儿,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温情。
细细描摹着团团的模样,白嫩的脸蛋是他爱人的烙印,上面镶钳的与他相似的凤眼,所有都昭示着,这是他与恬恬爱的结晶。
凤厉钧的心变得甜暖异常,极为温声细语地哄着他的宝贝,"团团,我是爸爸哦!"
凤浩锋站在不远处,眼神不善地看着,他斗不过这男人。
要不是看在这几天凤厉钧没有做出伤害团团的事,反而极为细心地为团团喂奶,换尿裤……
他现在可不会让他安然抱着团团。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