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修躲在岩石后不慌不忙,两手准备好了枪支弹药,把枪口举在了岩石顶,暴露一下。
果不其然,一颗子弹把枪口打歪了,而梁勇立马反应,把隐藏的狙击手射击了。
有了润修这两次的戏耍,敌人不敢再妄动,润修迅速几个翻身,利落地回到大本营,夜南转过头,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赞扬道,"好小子!"
润修狡黠一笑,墨绿的头发衬得他的面容更具异域风情。
一场火拼下来,大家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夜南坐临时搭的竹帐篷下,帐蓬是墨绿色的,空间地如小型的广场那么大,此刻大家都按着排号坐着,唾沫横飞地讨沦着。
夜南被吵着脑仁疼,贼眉鼠眼的老五王石在那老六林江舌战,"老六,平时你的武力值不错,你去讲和比较好。"
林江讽刺一笑,"老五,你平日里的舌战群臣的功力也不错,说不定能成功把对方老大说服得服服帖帖。"
“对啊,老五平常就你最会说话。"脾气暴踩的老七也在帮腔。
他早看不惯这个经常在人背后耍阴招的王石,连得了那位置也是他坑蒙拐骗得来的。
老四这时也出声,"王石去不合适,他去太危险了。"
林江顿时呛声,"那我去就不危险。"两边阵营又吵了起来。
梁勇坐在夜南身旁不说话,俨然是以老大为尊,而润修坐在右侧,手臂已经包扎好了绷带,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不知在想什么。
夜南揉了揉额头,猛地一拍桌子,"够了!"场面顿时寂静,林江适时的闭了嘴,但神情依然讽刺的看何王石,
王石内心呸了一声,脸上的阴险一闪而过,老四和老七都看向了老大,
“这么吵着有什么用?吵吵嚷嚷跟成何体统?”粗旷的脸上略显不耐和怒气,众人都不说话,识趣的不往枪口上撞。
半顷,夜南把话转向了润修,"老三啊!你对此事有什么看法?"众人顿时都看向一直默默无闻的润修,是啊 ,老三在战场上表现最为突出,应该是最有话语权的。
润修盯着地上的泥沙一眼,脸上的阴沉一闪而过这句话看似是倚重他,本质却是一个得罪人的坑。
无论他说谁好,或说送谁去都会把对方得罪狠,毕竟谁去讲和,谁都有可能去送死,海盗可没有什么不斩来使的规矩,
润修心思百转千回,终于抬起头,一一扫过众人,使每人被看的时候都心里一沉,略有紧张地看着他。
"依我看,在场的每个人都身怀绝技,个个能歌善舞的,实在不好抉择。"说了这句模棱两可的话,众人心底都一松。
而梁勇心里忍不住骂了声,滑头!说了跟没说没啥两样。
夜南蹙眉,想不到平时沉默寡言的润修这么精明,他瞥了一眼润修无波无澜的面容。
心底觉得这个人更高深莫测,怀疑得更甚,刚想张口说话。
"在讨论什么呢?这么热闹。"一声娇媚声响起,妖挠的身姿从门外缓缓走进。
老四,林江,老七俱是不屑和厌烦表情,只有王石听到声音,眼巴巴望何门外,眼里的垂涎之色怎么掩都掩盖不住。
"哈哈哈,小甜心,你怎么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响起,缓缓走向夜南的主位的美人瞬间被拉进夜南的怀,
朱娜嗔怪地推了推他"怎么?不能来了。"两人在大厅旁若无人地调笑着。
说到正事时,夜南才正色一点,头疼扶了扶额头,朱娜的柔夷抚上他的额头,帮他揉润着疲惫,夜南享受地闭着眼睛,
“哦!还有咱们英武老大解决不了的事?〞说着调情地抛一记媚眼给润修,润修故作看不见,直视着前方。
朱娜心里窝火,每次润修都是薄情寡淡的样子,多次暗示他都是一副油盐不进的表情,忽地想到什么似的,勾起了朱唇。
“南哥,这件事这么棘手,要不交给最有能力的三哥来做呗!”娉娉袅袅的衣襟扫过夜南的脸,声音酥媚得心都要软成水了。
这句话简直说到夜南的心坎上了,嗅着朱娜的馨香,表情却故作为难,"这,不太好吧!老三刚立了功,还受着伤,好歹休养休养。"
朱娜心里冷笑,她势要那个不知好歹的臭男人付出代价,只是可惜那幅好皮囊。
这么想着,朱娜的玉手抚上了夜南的眼睛,媚眼如丝,"有伤就让三哥休养三两天嘛!他有功劳,我们自不会亏待他,就让他去一展身手呗!"
说着,撒起了娇,"好不好嘛!好不好!”
夜南被吵得没办法,顺水推舟地问润修,"老三,你意下如何?"
润修阴寒之色一闪而过,但面上不动声色,“但凭老大吩咐。”这场会议,就以这?唐的结果结束了。
潺潺流水旁,是一间简陋的茅草屋,四周荒芜,粗糙枝干的荒草任凭风沙拖挭,硬得像不倒翁那样顽强,
润修在还有着一股枯草味的屋里强忍着苦痛,"大当家也真是的,既然派你去求和,为何不送点伤药来,让伤好得快呢!主人,还有一天你就要去敌营,之前你射杀他们那么多兄弟,现在去不是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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