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料他也不敢说谎,这方圆百里,谁不知道龙头镖局的实力,下次出门做生意,说话悠着点吧大叔。”司马莲收回自己的大刀。
“是,姑娘说的对,下次不敢了。”张歌这回不敢抬头看树上的人,他总觉得那人直勾勾看着自己,一种凝视感让人不爽又危险。
“师父还等着我们回去。”男人再次催促。
“大叔,在这里做生意要实在,我们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知道吧。”
“嗯嗯嗯。”张歌拼命点头,看着司马莲时笑得僵硬。
“我滴妈,可算送走了,好好的怎么招惹这么泼辣的女生,以后我还是跟匝德一起去送信吧,自己待着太吓人了。”张歌关了店门,往自己买下来的小院子走着。
赶路回镖局的两人骑着快马飞奔。
“司马瑾!”
“作甚?”男人回过神。
“哥,我喊你好几声都不理我,想什么呢?”司马莲扬起长鞭,追上自家哥哥。
“你听三子说他们是刚来的?”司马瑾有些许狐疑。
“对啊,那个大叔很可疑吗?”司马莲倒是聪明,她哥多问一句,就明白里面有事。
“好好的,不在南方待着,跑到石源县这种小地方……让三子盯紧点,看他穿着不简单。”司马瑾看到张歌第一眼就觉得这人在刻意伪装自己,穿着很像是为了像老者,他露出来的手,一点衰老的痕迹都没有。
“好,我记住了。”
两人回到龙头镖局时,天已破晓。
张歌也在小院子中等来匝德,“信都送到了?”
“嗯,这是回单,你没睡好?”匝德见张歌满眼黑眼圈。
“我做了一晚上噩梦,梦里被人追着砍。”张歌打着哈欠。
匝德放下包袱,伸手在张歌额前一挥,“我特意找了风水好的地方,看来那些冤死鬼,不愿意放过你。”
“啥(⊙_⊙)?冤死鬼?”张歌之前在香男馆杀了一账本的人,突然明白,“哦,那为什么当男chong的时候他们不出现在我梦里?”
“此地圣洁,会更吸引他们,我放几个有术法的茶杯在你床头,以后晚上睡觉就无恙了。”
“嗯嗯……对了,昨天你走后我们店面差点被人拆了。”张歌将事情说清楚后,嘱咐匝德以后低调点,送信速度慢一些,或者带上自己。
“知道了,你再休息一下,我去做饭。”匝德有些担忧的看着张歌。
“好,真是谢谢我的好兄弟了。”张歌深鞠一躬,开心地跑回床上,匝德做饭时将水缸里的水用术法扬起,画面是店面的模样,此刻是清晨,街边没几个人在,但一直有人盯着他们的店。
“果然跟张歌说的一样,我会亲自处理掉你。”匝德说完,水哗啦一下滴落回水缸中。
一顿饭后,张歌没有在意到,匝德已经瞬间从兔子洞中出去,再回来时,厨房的锅碗瓢盆已经被张歌刷干净。
“我来就好!”匝德不想他碰这些。
“你都做饭了,我怎么也得分担一下家务吧。”张歌说完这话,匝德脸一红,张歌也觉得不妙,心道,这就过上日子了?
“我的意思是,劳动分配得均匀,呵呵。”
“我用法术就可以,不用手洗的。”匝德会心一笑。
张歌傻眼,“你不早说,下次你来。”他擦擦满是水的手,潇洒离去,匝德看着他的背影,有种久违的幸福感涌上心头。
“父亲,这是不是——家?”
送情报的三子,此刻已经在黄泉路上报到,尸体扔在了不知名的山脚下。
三日后
“那个三子不见了?”司马瑾听到汇报,立马明白这是跟那家店有关,这三天石源县已经知道这家能掐会算的小店,送信速度一绝,隔壁县城的都跑来送信,甚至贵重物品。
傍晚,司马瑾独自骑马来到店面,观察的里面的动静,还是那个老者自己在收拾东西,门口的招牌赫然写着:及时送达,丢失物品十倍赔付。
“还是这么大的口气,镖局都不敢十倍的赔。”司马瑾没有带佩剑,他有的是办法让里面的人讲实情。
“客官我们打烊了。”张歌拿着抹布正往小柜台前走,今天匝德要送好多信件,提早让他出发了,结果一抬头张歌紧张起来。
心道,这不是那晚在树上的男的,虽然没近距离看到,可让人汗毛直立的感觉重现。
“你们把三子藏到哪里了?”司马瑾环顾四周,并没有其他人,心道这人胆子挺大,自己在这里待着对付我这个龙头镖局的领队之一。
“什么三子?”张歌咽了口唾沫,他确实不知道三子是谁。
“少装傻,你们脱不了干系。”司马瑾知道,店不可能只有他在经营,“说,你背后的人是谁,谁在给你撑腰。”
“大人,我上次都和你说了,我和我大哥就是出来讨口饭吃的,您怎么就不信呢!”张歌有些气急,打算装到底。
“不动些真格的你是不打算招了。”司马瑾一掌拍在门上,大门关闭后,张歌快步从柜台中走出来。
天使光环:警报!有危险靠近,请移步百米之外的安全地带。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