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他倒是听我的话。”
“那首歌……专门为他唱的？”匝德已经坐起来。
“啊？不是啊，生日都唱这一首。”张歌回头看匝德脸色不好，活脱脱像个大柠檬。
“虽然我活了几百年，但我是五月甘的生日……”匝德捏着被子角。
“你，想让我给你过生日？”张歌听出他说这话的意思。
“嗯。”匝德嗯了一声又翻身躺下。
“那肯定唱给你听啊，还要给你做好吃的，你和苏长不一样。”张歌哄着他。
“真的？”匝德有些波澜的心，再起涟漪。
“当然，你是我铁哥们！”张歌说着打着哈欠，“快休息吧，我都要废了，这一天天的。”
念叨着，张歌趴在桌上睡着了，匝德听着张歌均匀的呼吸声，看着放在桌边的手，那样纤细白皙，可自己没有理由握紧。
“张歌……可我不想做你的好兄弟。”匝德小声说着，张歌的脸在月光下闪着光芒般，无比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