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太好吧,我身体吃不消。”张歌擦干水渍,匝德大手一挥,身上的水蒸发掉。
“我的意思是,我们天神派的巫师会跟选定的人签订契约,终生相随,力顶朋友。”匝德用水在空中作画,“我们祖先以前立下的规矩,因为巫师的术法太过强大,怕他人过于忌惮,所以选择主动示好,这些都是历代君王的朋友,也就是我们天神派的巫师。”
张歌看着水像连环画一样展开叙述,顿时拍手叫好,“这不是捡到宝了,那以后你就是我外挂啊!”
实打实签下契约后,张歌问了句:“这玩意儿没有啥副作用,或者什么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一起嘎的注意事项吧?”
“嘎?”匝德看着张歌抹脖子的手势,微微一笑。
“你放心,我们只是契约关系,终身伴随是你为主,我为副。”
“也就是说,我嘎了,你也就嘎了。”张歌满脸喜悦,这便宜占得,属实靠谱。
“对,嘎了。”匝德学着张歌说话,两人坐在桌前很是投缘的样子,聊了有一会儿。
“哎呀,行吧,你就算我拜把子的好兄弟,就是今日无酒,不然喝它两盅。”张歌说完。
匝德一个响指,杯中的水顿时散发酒香。
“可以啊你,比做神仙快活。”张歌搓搓手,“能否再来一盘花生米?”
这么说着,匝德施法,从香男馆的后厨瞬间移动过来一盘。
“哎呀,谁动我花生米呢?”后厨的厨子趴在灶台边找着。
“兄弟,以后你就是铁哥们!”张歌一顿酒下来,人喝得那叫一个痛快。
只是外面的小厮听到张歌在房间胡言乱语,浑身起鸡皮疙瘩,“完了完了,张歌公子八成是脑子摔坏了,人疯癫的厉害。”
清晨,宽妈妈推开张歌的房门时,看着桌上趴着的他,满身酒气。
“哎呦,我的儿,怎么喝成这样。”宽妈妈嘱咐人进来给张歌洗漱打扮,张歌才睁开半只眼睛。
“咦,我兄弟?”张歌迷糊间看到桌子上的杯子,“哦,他装杯呢!”
“快上醒酒汤,儿啊,今早好好休息,晚上可是香男馆的大喜之日,你可得精神起来。”
张歌甩着秀发,嘴角红得诱人,“谁要结婚?”
“张歌公子,不是成亲的,是各馆来人,献艺比赛啊,争夺本年度最佳头牌的位子啊。”
“怎么个事!”张歌一下酒醒,“还献艺,我哪里有那么多才艺可以展示,再说这个头牌谁爱当谁当。”
“胡说八道!”宽妈妈轻轻拍了一下张歌的背,那叫一个宠爱有加,“全城头牌每次都是你拿下,我可不想让隔壁型男馆争去,八百两纹银啊。”
“说的对!”张歌听到八百两两眼放光,“宽妈妈我刚才没醒酒,现在好了,等我睡个美容觉,立马彩排才艺。”
“这才是我的好大儿~”宽妈妈见他重新有了斗志,放心的离开。
“喂,匝德,帮帮忙!”张歌抱着杯子,杯子一下转换成人型。
“你想知道以前的银钱放在哪里?”
“你猜的真对,就是这意思,听她说的我应该赢过不少钱,但是……我坠楼以后脑子不太管用,忘记放在哪里了。”
“你床垫底下。”匝德扣着耳朵,“不是猜,是用了术法。”
张歌赶忙插上门锁,掀开自己最下层的床垫,“亲娘诶!这么多!”
铺满整张床的银票啊,那叫一个壮观,“人设总算立住,不那么垮,我又有钱了!哈哈哈。”
“你确实有钱,我有天听宽妈妈说,是你主动不离开香男馆的,因为这里挣钱快。”
“我靠,所以我早就能赎身了,是自己不想走?”张歌重新将床垫盖起来,“这么一对比确实,这皮囊,这身段,肯定不愁钱财的……”
可惜自己不会才艺啊,以前在电视里看过选秀节目,不是唱歌就是唱跳全会才能晋级,可惜自己连乐器都不会,上小学吹过笛子,那声音吹出来跟劈叉了一样。
“匝德,你有没有术法,可以让我一下会乐器的?”
“这个真没有。”匝德想了两秒,发现并没有任何术法解决得了铁哥们的问题。
“或者让我立马会跳舞,作诗?”
“这个也没有。”匝德有些惭愧,“对不起,我的术法在取悦人的事情上,除了酒没有其他的了。”
“酒~对,就它了!”
“什么,你说你要酿酒?”宽妈妈捂着额头,“儿啊,咱随随便便舞一曲都能成功卫冕,为啥要大费周折换花样。”
“这您就不懂了,客人总看那些莺莺燕燕也会腻的,再说,我那不是酿酒,是调酒!”张歌开始给宽妈妈洗脑。
“您尝了这杯酒,再说行不行。”张歌将酒杯递到宽妈妈嘴边,她只好宠溺着喝下。
喝下的瞬间,两眼无神,竟然想哭,“这……是个什么酒,让我好生难过?”
“这叫——黯然销魂。”张歌将桌子上不同的酒说出各种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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