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好人这样邀请人去参观的。”张歌皮笑肉不笑的浑身打颤。
“我想你已经通过我另一半的意识看到了一些画面。”里斯将记忆提取，讲了件让张歌恨不得掐死他的事。
“我们无意落到这个维度时，为了修补时空缝，不得已我把意识的一半化作低纬度人，在很远古的时期就做了祭司，人们随时想得到上天的指引，我赐予他们，他们的死亡粒子可以填补时空缝的漏洞。”
“所以你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杀人类，你心真是够黑的，不对，你有心嘛！你个高纬度虫子！”张歌破口大骂，“你他妈还高阶文明，你跟恶魔没什么区别。”
“在你的认知里，目前是这样，不过我的意识已经通过你的血液找到升级你感知的突破口，将来你会明白我的不得已，更会喜欢上我们的文明。”
“你个sb，我就知道，你憋什么好屁，还说帮我救我家人，结果就是搞死我！”
“我当然会兑现我的承诺，你，也要兑现你的承诺。”里斯的手指指着张歌，张歌脚下一软，悬躺在半空中。
“我不喜欢你说我们是虫子。”
‘’不是嘛！对，你们是蛆，你爱的文明叫屎！”张歌怒吼着。
“等一下你就会明白，你会看到精彩的文明~”里斯上前将手指点在张歌的额头。
一瞬间，张歌的额头发烫，五感瞬间关闭，有些东西用另外一种方式进入张歌的脑子。
斑点波动的粒子板块，正瞄准张歌的神经，拿前庭当活靶子，一次次冲击。
就在张歌以为这次连西亮都见不到的时候，奇迹发生了。
慢慢恢复五感的张歌，从西亮怀里醒来。
“张歌……”西亮拍打着张歌的脸。
“西亮，西亮？”张歌抬眼看着他，“真的是你，我真回来了！”
“你先别动，你的状态不对，瞬身烫的都可以煮咖啡了！”西亮挥手，手心吹出的冷气，如千年寒冰。
“是你救下我的？”张歌眼泪刚落，就被脸颊温度烫干。
“我看机器突然警报，说数据遇上病毒传输，所以我……查杀了一下，结果不小心重启机器，把你在体验第八次人生的事给忘了，你放心，这机器一般万年不重启一次的！”西亮解释着，还是怕张歌要投诉自己。
“啊？Σ(⊙▽⊙"！！总之谢谢，要不是你重启，我就要回不来了！老子被高纬度人看上了，非带我走，呜——”张歌大哭，脸上起雾，跟烧开水一样。
听了张歌的事情后，西亮也感慨，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
这就是高纬度人类和地狱buff的一场必输战吧。他想利用时空缝带走张歌，关进宇宙的某一个维度里。
西亮强制关机重启，阴错阳差将张歌提前带回，反而救了他一命。
张歌的体温慢慢降下来，又开始神伤，“在里斯眼里我就是个有趣的玩物，在你眼里我就是机器里的数据，哈哈哈哈，我就是二进制数据。”
“你别笑得跟哭一样，都过去了，张歌。”西亮安慰着这个小鬼。
“你是不知道，这次去的地方多好，我真是个大少爷，花钱从不看价格，吃饭……话说我的帝王蟹还没吃完在冰箱里放着呢，张家那么好人，哎，吴娜娜好不容易跟我关系缓和。”
“吴娜娜？你交女朋友啦？”西亮八卦着。
“是领证的那种关系，不过不是你想的那种领证。”张歌感叹，一切都是梦，是过往云烟。
“哦~”西亮意味深长的开口，“可惜这次没有让你停留太久，比上次时间还要短。”
“还不是那个里斯害的，把我们低纬度人类玩在鼓掌之间，他娘的告诉我最快五年，结果呢！他玩腻了直接骗我去找他的另一半意识，嘿，转眼就把我扣下了。”
“都是骗子，你也是骗子……老子没一次成功长命的。”张歌坐到西亮的办公椅上。
西亮没有阻止，反而在一旁扇风给他降温，“哎呀，不都说了，随机的，你自己的命运齿轮，我们是无法干涉的，你这小鬼消消气，等灵魂高烧退了再出发。”
张歌一听下次的人生，忽然有点抵触，“我能缓缓再出发吗？有没有存档功能，我在你地府休假几天，适应新环境太累了，我都快精神崩溃，人格分裂了。”
“也不是不行……只不过地府没有休假这么一说，也不按天计算。”
“那我按时辰行不行，不都说什么时辰到了，什么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的。”
“你说的对，所以，我们这只有这两个选项。”西亮伸出手指头，“要么躲过初一，要么躲不过十五。”
“说人话，我没懂！”张歌眯着眼。
“就是这里只有初一和十五，两种日子，你现在就是初一，但灵魂好了就到十五了。”
“多损，你看看你多损，你们地府真坑鬼，我也是看透了，这人生，我就是来充数的，我就一二进制数据，是谁的手造就了我的思维，我的七情六欲，我的一切，是女娲吗？”
“不，是你自己……这要从宇宙大爆炸开始讲起。”西亮举起手里的咖啡杯，正要阐述。
“我靠，你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