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俩姑娘的态度，顾廷烨看着略带歉意的盛长柏，很大方的回到："无妨，小姑娘嘛"。
坐下后，眼神在三位姑娘和小公爷间稍做流转了一下，随后故作涉神秘的挑眉。
对此，别说如兰了，墨兰都被油腻得不轻。
如兰小声嘀咕："果然是掉进一个锅里的臭肉，真真是臭味相投，"
一样的自大自负自私。
墨兰又听到她的嘀咕了，凑近耳朵，"我也觉得"。
如兰："......"。
后边看着俩人互动的明兰，恍惚了好一瞬：四姐姐和五姐姐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她稍微皱了下眉，脑中卫姨母的话不停的闪动。
"明儿，我见到那个小蝶了，她赌咒发誓绝对没有拿过一毫不该拿的东西"。
所以......如果小蝶是冤枉的，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是......除掉她娘身边能用的人吗？
又会是谁呢？布如此大的局，想要除掉她母亲和弟弟？
明兰晦暗不明的扫了眼坐在前面的两个人，是林小娘？大娘子？还是两人都有份参与？
如果这会儿如兰知道她心里的想法话，肯定会一脚上去，你娘怕不是天仙下凡，是人是鬼都想除了她。
还有，姑娘你是不是忘记了，当初克扣的事情是你自己抖出来的，要说小蝶被谁害的，可不就是你自己吗？
这边，明兰思绪纷杂，那边，庄学究抛出了一个问题。
"嫡长乎？贤能乎？"。
对此，如兰没说话。
胡思乱想的明兰也没说话。
墨兰想到了如兰和自己一个嫡，一个庶，到了嘴边的话最后也还是没胆子说出来。
整个课堂全是另一侧几个大男人的声音。
争得是面红耳赤。
到了顾廷烨的时候，更是毫不收敛，还半点不知道尊重女性。
"......邕王年长，......妻妾成群......日夜耕耘......"。
如兰直接："不会说话滚出去！这里是课堂，不是你家，什么勾栏瓦舍里学来的恶习，别带到这里来了"。
墨兰也嘟起嘴跟着："就是就是"。
没见到还有几个姑娘吗，这可是盛家学堂，你一个来借读的，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老学究："......."。
盛长柏："......"。
在那位说到一半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不好了。
至于齐衡更是直接笑出声来，"噗呲!"。
好长时间没听到这位五姐姐的如言如语了，乍一听才发现，还是这么简单粗暴大快人心。
至于盛长枫，他就鹌鹑着，虽然想要讨好这位顾家公子，但是到底还是有脑子的，这个时候还是保持沉默最稳妥。
明兰再次见到墨兰附和如兰，心里对之前的疑惑一发不可收拾。
在利益相同的时候，原来她们也可以这般和谐的同进退。
那当初，是不是......
......
顾廷烨这下是真的尴尬了，饶是他再是脸皮厚，这样直接的厌恶之语，哪怕在他那位火爆脾气的爹身上，他也是没感受过的。
只能尴尬的收了唇边放荡的笑意，"这......对不住，对不住，几位妹妹，我这人一嘴贱，就什么都出来了"。
如兰冷笑一声，没搭理："呵！"。
上首的庄学究见此赶忙开始控场："玩笑议论，切不可伤了和气"。
紧接着又看向如兰："如丫头，方才一直不见你发表什么见解，你也来说一下吧"。
被无端点名的如兰："没什么见解，没什么想说的"。
她想说的不敢说。
反正管她什么邕王其它王的，包括现今坐在龙椅上那位，她都平等的看不上。
目前赵家没一个有资格做皇帝的，她希望出现一个新君，可以改换这个世道，可以完成真正的统一，百姓安居乐业，女子也不用这般小心翼翼，辛苦难忍，步步为营。
更甚者往远了说，就那位黄袍加身，搞什么杯酒释兵权的，她都不是很喜欢。
现在的大宋，表面上一番平和，实际上一堆毛病，什么三冗三费，财政危机，军纪混杂，阶级矛盾，民族矛盾等等。
像极了一棵被啄木鸟雕刻的艺术品。
能想出什么兵不认将，将不识兵这种法子控制兵权的，也是没谁了。
她也曾多次的幻想过，自己要是一个男子，她就隐姓埋名拼了命的颠覆这个王朝，哪怕最后失败了，她也是要站着死的。
不过，幻想终究也只是幻想。
庄学究多少是了解如兰的，知道她不想说，估摸着就是大逆不道的言论，于是把视线放在另外没说话的两个人身上。
"四姑娘和五姑娘呢？"。
墨兰很识趣的应："我也没什么看法"。
顺便还想起了当初被明兰算计的事情，一个大嘴巴就把明兰了逼出来，"六妹妹向来心思缜密，极其擅长此番言论，何不说说呢"。
打着同条根上的长枫："是啊，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