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男人了,真的变的儿女情长了。” “是啊,我原来也是很担心小夏的,她那么敏感一个人,而且他们那么心心相印,她肯定能觉察出自己病的很重,我担心她会接受不了,但这次看她表现的很淡定,很、很那个,对,你说的优雅两个字,我感觉她真的成熟了很多,这也可能是爱的力量,是彼此的信任,她肯定知道关昊是不轻易容许她离去的,所以她很有底气,对,是底气,是信心。”刘梅在琢磨着用词。 这时,他们透过竹林,就看到了关昊迈着长腿,走出会所,在向甬路张望,直看到他们母子的身影时,才止住了脚步。 刘梅说:“看到没,他是多么不放心她,因为这种病随时都会出现晕倒的可能。唉,小夏得病不幸,遇到关昊应该是万幸啊。” “刘梅,好好爱你的丈夫吧,老赵也是一个非常好的男人。”丁海说道。 刘梅笑了,说道:“我也想说你,好好对兰兰,尽管你不太放心她从事的职业,但那却是她所喜爱的,要珍惜婚姻生活的点点滴滴,珍惜彼此的拥有。不许对兰兰丢脸色。” 丁海揉揉眼睛说:“我现在可不敢惹她不高兴,怀孕了,怕影响到孩子。” “哈,真的,总算有个好消息。但是,没有孩子你也不能欺负她,你比她大那么多,就该让着她。”刘梅说道。 “我盼着他们不久后也能从美国传来好消息,你看宝宝多可爱,当时兰兰看到他时,兰兰说就感觉是自己的孩子受了委屈那样心疼。”丁海的眼光始终没有离开那一家人,直到看着关昊抱起宝宝走进了会所门后才收回目光。 “是啊,他们是让人心疼的一家人,每个人都让人心疼。”刘梅说道。 丁海说道:“我头来的时候就跟兰兰说,他们有难,作为好朋友居然不知道怎么帮他们,你说多悲哀。” “这个问题我也跟老赵说过,可能他们要的不是眼泪和悲伤,也不是同情的话,而是对疾病的淡忘和漠视。我们不谈它,因为你要是谈论它,就勾起当事人的沉重感,所以我们只谈快乐的事。因为你所有同情的话只会加重他的沉重。你所有宽慰的话他都会说,所有的道路他都比你还明白。”刘梅说道。 丁海想了想说:“梅子,你说的很对,仔细想想的确是这样。嗯,好,我当着他们的面绝对不再难受了,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