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上来了,整个人?都热得要命,紧闭的软唇终于分开?些,被百里息哄着发出了声来。
“蝉儿的声音这样好听,该多出声才是。”他贴着她的耳垂儿,耳鬓厮磨。
余韵未消,殷芜化成了一滩水,只能娇怯着任由他拢在臂弯。
雪青色的薄衫堆叠在腰间,酥山如雪。
红樱翘翘……
那只本就没穿好的白罗袜挂在足尖,欲掉不掉,半掩着那粉红色的足跟。
百里息迫她仰身躺在书案上,与她十指交缠,哑声哄道?:“阿蝉出声给我听。”
窗外忽然下?起了雨,雨声越来越急,越来越重?。
屋内那人?也随着雨声动?作,书案早移了位置。
殷芜受不住,觉得自己被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裹住,伸手推他,嗔道?:“你轻些……唔!”
只是娇娇的一道?声音,很快便被铺天盖地的雨声盖住。
小舟重?山,雨打芭蕉……她那柳枝一般的纤腰颤颤,到底是任由摆弄了。
神志昏沉之时,殷芜忽听身后的窗扇被推开?,她吓了一跳,睁眼看见百里息幽深的凤目,里面是让她害怕的强占欲,她可怜巴巴想求饶,谁知才叫了一声“夫君”,脊背便彻底弯了下?去,天地颠倒,雨帘倒垂。
湿冷的风拂过她的脸,百里息的身体却?烫得吓人?,殷芜觉得自己神魂皆荡得要散了。
等一切结束时,殷芜已精疲力尽,手指都动?弹不得,百里息将她扶坐起来,吻住她的唇,似要将她的所?有?都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