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顿道。
“殷芜知晓了,殷芜谢大祭司教?诲。”她敷衍着点?了点?头,动了动被扣住的手腕,“君子当知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大祭司放开殷芜,免得坏了大祭司的名声。”
她以?为这样说百里息自然会松手,谁知他竟将她的手举至头顶,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贴得更近了些?。
“你!”
他凤目中似藻浮深潭,幽黑如墨,声音沙哑低沉,“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该比别人清楚。”
银甲冷硬,紧贴着女子玲珑曼妙的曲线,似水火不容,又似水乳交融。
殷芜觉得难堪,移开眼,冷声道:“大祭司放殷芜离开之时说过,不拘于男女小爱,要窥天见地,悟人间?大道,当初殷芜已误了大祭司,殷芜也认了错、受了罚,大祭司既放了殷芜走,前尘往事便算一笔勾销,现下这般是故意羞辱殷芜?”
她声音虽冷,却?掩饰不住声音中的颤意,心底那不可见人的伤处再次被粗暴剖开。
“我后悔了,当初的惩罚有些?轻了。”百里息看着她,眉眼终于柔和了些?许。
只可惜殷芜看不见他的柔色,只觉这话锥心刺骨,本以?为是两情相?悦,到头来却?是一厢情愿,这本已让人觉得不堪,觉得懊悔,时过境迁,百里息却?又觉得当初罚她罚得不够,心中到底是多恨她?多怨沾了她这个人?
她终于鼓起勇气抬头,苍白脆弱,“大祭司既恨意难消,便取走殷芜的命吧。”
冰凉的手握住她的颈,殷芜闭眼,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