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火烧一般,将头鹌鹑一般埋在他胸前。
百里?息轻笑?了一声,清眸微垂,将人放在床榻之上,床帐放下,里?面一片漆黑。
“我在善安县遇刺,那刺客剑上涂了毒,虽及时处理?了伤口,却还有余毒没有拔除,所以?这段时间总需泡冷水压制残毒。”他支起一条腿,手肘放在膝盖上,似乎很?放松闲适。
殷芜还想着晚些让茜霜去打听一下百里?息怎么了,没想到他竟自己说了出?来,一时间也无法分辨心中的滋味,但焦急却是真的,“是什么毒?可有解毒的方法?”
百里?息长长叹息了一声,却半晌不?开?口,殷芜又气又急,在黑暗中探出?手去寻他,却摸到了一片微凉的胸膛,她吓了一跳便要缩手,手腕却被捉住又压了回去。
“毒不?厉害,只会让我一直想要……蝉蝉。”他声音似叹息一般,“蝉蝉”两个字在舌尖上转了又转,让殷芜后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殷芜想要往后退,脊背却已抵在了床壁,眼睛虽看不?见,却知百里?息已逼近过来,一片冰凉的唇贴了上来,殷芜脑中一片混沌,索性任由自己彻底沉浸在这片浓黑里?。
这一夜格外漫长,殷芜再次清醒时头还十分昏沉,百里?息不?在床榻上,外面的天光却从床帐缝隙钻了进来,殷芜坐起身,将衣服穿好,手却摸到了一个冰凉冷硬的什物,她抓起那东西,想起昨夜百里?息是怎么用这东西折腾自己,又想起昨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