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芜动了动有些酸疼的手臂, 撑着百里息的胸膛起身,见百里息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 才惊觉自?己此时尚未穿衣,忙扯着被子?捂住自?己,瞪了百里息一眼,气息都不顺了:“一夜了,有完没完了!”
昨夜她见百里息难得动情,还曾暗自?窃喜,谁知被折腾了一会?儿便受不住,哭着求他饶了自?己。
他依旧没有越雷池,可折磨人的法子?却实在是多得很!
她甚至怀疑百里息是不是特意研究过,否则怎么这?样轻车熟路!
殷芜一整天都没起床……浑身没力?气。
那?耳洞一直隐隐作痛,一跳一跳的,到了晚上,那?原本白?皙的耳垂变得红|肿疼痛,殷芜只能取下那?对耳坠子?,用药油涂在耳垂上,可还是疼。
“奴婢听说用柳条削成?小棍儿塞住,能止血,耳洞很快就能好,奴婢去寻些柳条来。”茜霜看着殷芜红肿的耳垂有些心疼,说完就出去寻柳条,不多时折回几个柳枝回来,用小刀试着削成?小棍儿。
但削了好一会?儿,那?小棍儿不是太粗,就是太细,竟没有一个能用的。
百里息回来时,就看见主?仆二?人坐在小榻上削了一桌子?的木屑。
茜霜见了他,连忙从榻上跳下来行?礼,解释道:“圣女的耳垂有些红肿,奴婢想用柳条削个耳棍儿出来。”
“出去吧。”
百里息去铜盆边净手,然后走到小榻边查看殷芜的耳垂,果见耳垂红肿起来,那?小小的耳洞都成?了一个小红点。
他用指腹轻轻碰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