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嗯。”百里息放下手中?的书卷,“黎族为奴日久,反叛之心日重,冯南音虽想解决此事,却又怕惹旻国动乱,投鼠忌器,但?如今冠州黎族之事已不能?再拖延,所以欲暗中?去一趟冠州。”
“要暗中?偷偷去?”殷芜倾身往前靠近。
“这些?年,冠州的形势复杂,暗中?去才好办事。”他目光落在殷芜一缕垂下的情丝上。
冠州之行不会轻松,只是?觊觎殷芜的人和势力颇多,几次她都?差点丢掉性命,百里息不想将她留在京中?。
殷芜自然想去,毕竟还有郁宵那一层,若能?不动兵戈将黎族变成?自由?之民,也是?她给郁宵的诚意,于是?央着百里息带她同去。
晚间百里息有事要处理,殷芜便回了灵鹤宫。
她将要去冠州的事同郁宵和茜霜说了,茜霜是?黎族人的卧底,但?并不听?命于郁宵,殷芜也曾逼问过她,但?她只说能?告诉殷芜的时候定会告诉,于是?殷芜也没将茜霜的事同郁宵说明,郁宵只当她是?被送入灵鹤宫的黎族奴隶。
第?二日,京城百姓便知,大祭司和圣女将闭门斋戒一月,祈求国运昌隆,国事暂且交给天玑和天权长老代理。
殷芜同百里息乘坐马车离开京城,一路未停,殷芜揉着酸疼的脖颈,问道:“到了冠州,大祭司准备怎样处置黎族?”
“尚未想好。”百里息握着殷芜的手腕,将她拉进自己怀中?,伸手揉捏着她的肩颈。
他手上的力道拿捏得正好,既舒缓了殷芜的酸痛,又没弄疼她。
殷芜想过,如果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