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娇娇顿时反应过来是被男人戏弄了,羞恼得想捶他,也真的捶了。
“在家里谁能赶你,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去,我要午睡了。”
她那点儿力气能捶得痛他,还怕反而捶痛自己的手呢。
手被男人捏住,拉到他唇边,稍一低头就亲在了白里透红的指尖上。
“还干什么干,睡觉。”
身体突然腾空,孟娇娇被男人打横抱起就往后院走。
“放我下来,被看到了。”
孟娇娇挣扎推搡,又够着头往厨房里看,就怕王婆子她们突然出来撞见。
私下里他撒欢就罢了,有外人在怎么能不管不顾?
可下一刻她只觉天旋地转,再看清事物眼前是男人后背,他竟然将她扛到肩上,还不等她做出反应举动臀上就挨了一巴掌。
“你说在外头不能怎样怎样老子都听你的了,现在在家里还这样不行那样不能,当老子是死的?”
他还理直气壮振振有词,听着像是他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
此时孟娇娇头充血发昏不想跟他分辨,等到男人长腿跨进二门坎后她提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想想还是不服气,气血上头气闷之下她一把掐在男人腰上,梆硬,根本掐不动。
反倒是男人大掌掐在她腰上,掐得她又痒又麻,捏着她的痒痒肉了。
孟娇娇受不得疼也受不得痒,身体下意识扭动想躲避男人的大手,却被箍得更紧。
赵崇霖一手箍着媳妇儿的腰一手又是一巴掌拍在她乱动腰臀上,他可没用力,舍不得。
“有痒痒肉好,有痒痒肉有人疼,老子疼你。”
孟娇娇暗暗呸他,你说疼就是这样疼的?呸!
这些日子以来赵崇林都是整个白天都不在家,孟娇娇自己自由自在,清清静静睡半个时辰的午觉起来就做事,但今日被他闹腾了阵就睡得晚了,导致起得也晚。
等她睡醒男人已经不在身边,王婆子说他已经出门一刻钟了,出门了正好。
半个时辰之后赵崇霖扛了个竹编的摇椅回来,往花架下一摆就喊媳妇儿。
本来中午他要出门就是想去买这个,结果发现媳妇儿不禁逗,只好先陪她睡个午觉。
“媳妇儿,娇娇,来看老子赔你的位置。”
孟娇娇被他那大嗓门一喊,惊得手抖,看着又浪费的材料皱眉闭眼呼气。
深呼吸两次之后再睁眼,她又是温柔贤淑的小娘子了。
她倒要看看男人给她赔的什么位置,其实她根本就忘了中午说花架的事。
出来一见花架下多了张摇椅,而男人站在摇椅边双手抱胸得意的微扬下巴看着她笑。
“试试看合不合你的意,别说老子抢你的位置。”
花架下正中间摆着石桌,原本只有右边有一个躺椅,左边是一盆兰花。
现在摆放兰花的位置多了张摇椅,而兰花被移到了花架外去了,那个地方能晒到太阳又不会被暴晒。
迎上男人目光逼人的眼神,孟娇娇展颜巧笑嫣然,此时有微风拂过面庞发梢,风是温热柔软的。
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能说什么,就连感谢的话到了嘴边也说不出口。
她过去坐进摇椅里,椅子轻微摇动起来,她的心也跟着飘飘忽忽。
晚上夫妻俩偎在一起,孟娇娇将上午出门看到的事说与男人听。
这事赵崇霖早已知晓,当初得知有朱玉红这个人的时候他就让余长顺去调查了,只要孟孝胜不在的时候姓孙的就会去。
朱玉红肚子里的还不知道是谁的种,就连带到孟家去的那个崽子,也不一定是孟孝胜的种。
本来这些污遭事他没打算说出来脏了媳妇儿的耳朵,但现在媳妇儿已经知道了他便不打算再瞒着。
“你打算怎么做?”
孟娇娇暂时不打算做什么,“什么都不做,他们能相亲相爱最好。”
凉薄?恶毒?她承认!
她又不是圣人,她只是个有着七情六欲的凡人。
她能不主动去害他们已经是仁慈,还能指望她以德报怨吗?
她不仅不会告诉他们真相,更希望多几个朱氏,再多为大伯开枝散叶。
“呵……宝贝儿,老子当真是爱惨你了。
你能这样想才好,跟老子想到一块儿了,不愧是亲两口子。”
赵崇霖还怕会顾及孟家,看来是他小看他的娇娇小媳妇儿。
孟娇娇将自己往男人怀中偎紧些,轻声低语。
“只有娘和浩昌才是我的亲人,现在我又多了相公一个亲人。”
若不是夜深人静,赵崇霖都要听不清她的话,他听清了,并且字字入心。
有了媳妇儿的准话赵崇霖也得了定心丸,之前他还是对孟家太好了。
孟家在孟娇娇这里走不通,于是又把主意打到白家,白家在各商户间还是能说得上几句话,孟孝胜就让儿媳妇回娘家去请亲家帮忙。
真实原因当然不可能告诉白氏,只说是因为孟娇娇不答应给吴骋做外室这才得罪了吴家,招来这些祸端。
当初吴骋上门下礼的时候她在,虽然她并不赞同那件事但有奶奶和婆母做主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