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护人?”他见过贺阳的资料,贺阳是孤儿,并没有什么监护人,再者他和贺阳认识的几个月以来,也从未听贺阳说过有什么监护人,这会怎么会突然间冒出来一个监护人,会是谁?
宋壮壮大口地给自己扒拉看上去色泽和味道都不错得一口酥肉:“嗯……监护不监护人的不清楚,看像是贺阳的亲戚吧。不是你告诉得吗?那人这几天一直守在贺阳的病房门口,贺阳这边刚住院,那边就已经打来电话确认了,过了没多久就赶过来了,我以为是你通知的。”
“我什么时候通知他的监护人了?”他就只给林麦麦打电话确认过贺阳在的地点而已,褚铭越语调拔高了几分:“你连是不是贺阳的监护人你都不知道?你就把贺阳交给他了?”
褚铭越蹭地从病床上下来,动作剧烈地完全忽略了自己此刻还在挂水,针头都有些回血,哑着嗓子说完这么大段话之后褚铭越又开始撕心裂肺得咳嗽了起来。
“你急什么,这是医院还能有危险不成?你先顾好自己吧。硫化汞中毒也就你这平日勤加锻炼的体格能这么快恢复了。”宋壮壮把嘴里的饭菜咽了下去,轻叹了口气,若是仔细看宋壮壮眼底也带着血丝。
“硫化汞中毒?”褚铭越稳了稳心神,坐回到床上,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强迫自己镇定一点,深呼了一口气才恢复了往日的六七分冷静:“到底怎么回事?什么硫化汞中毒?”
宋壮壮抱怨道:“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就是这周末你没值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