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手臂却被贺阳轻轻拽住。
褚铭越回过头,贺阳半垂着头,让人看不清此刻的表情:“她,死了吧?”
疑问的语气,开口的却是肯定的答案。
褚铭越看了下张芳的状态,这个样子大概率人是已经没了,但是……
褚铭越:“我需要在确认一下。”只要有一线机会把人救回来,他都不能放弃。
褚铭越想到贺阳才18岁,虽然之前贺阳表现得足够淡定。但是毕竟正常人在生活当中遇到这种命案的概率还是挺低的。
褚铭越只当贺阳害怕,却碍于面子不好开口。褚铭越安抚性地拍了拍贺阳的手:“你在这里等我就好。”
褚铭越甩开贺阳的手,走到那棵树下,拎着裤脚蹲下身。伸出手指,探向张芳的鼻尖下,过了半晌收回手。
人已经没有呼吸了,张芳是这个案子里死去的第二个人。
就像是一个谎话需要用无数个谎话去圆、平原变成了沟壑需要用土去填、抹去一个生命存在的痕迹,需要抹去连接的种种,其实在哪一步回头都还不晚。但是很多人却往往选择最铤而走险的方式,用鲜血去推脱罪责,在已经碎裂的伤口之上再狠狠地戳上一刀。
褚铭越拿出别在腰后的对讲机,对讲机里面传来“滋啦滋啦”的电流声。
通讯器过了一秒左右被接通,褚铭越对着在山下的宋壮壮:“张芳找到了,已经遇害了。”
褚铭越余光看到树后面似乎有一个坑,坑旁边有一些土,看着土质不像是之前就有的,看上去倒像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