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阳不知道是被褚铭越这声“小阳阳”给惊到了,还是被褚铭越这极其自然的借住给惊到了,总之贺阳一张帅气地脸上满是错愕的神色。
褚铭越许是喝多了酒,觉得此刻的贺阳的小表情还是带着属于他这个年龄的可爱的,随手就掐了褚铭越一把脸,揽着贺阳肩膀,轻车熟路地走向贺阳的院子里。
贺阳坐在床上,微微有些出神地抬手揉着自己脸的,总感觉褚铭越刚刚掐自己的部位还在隐隐发烫。
褚铭越再次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贺阳已经躺在床上了,整个人缩在最里侧,只留给乐褚铭越一个圆润的后脑勺。贺阳的床是一张2米的双人床,自己昨天还在地毯上的那套被褥,此刻连着枕头带着被,都在贺阳那张大床的最外侧。
褚铭越无声地笑了下,被贺阳别扭的性格给逗乐了。吹干头发之后,便也躺在了床上。褚铭越瞟了眼竖着耳朵在装睡的贺阳,黑密细长的睫毛像是蝴蝶翅膀一样还在轻微地上下扇动着。
褚铭越装作没看出来的样子,回手去关床头的灯,无意间看到了床头柜子上放着的打印纸,下面遮着一沓照片。照片上殷婉莹和她女儿、丈夫,这些照片的角度委实不像是贺阳说得“采风”拍得照片。
褚铭越眼神微微一沉,动作只停了一瞬,便把灯关上了。屋子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
屋内的两个人却齐齐在黑暗中出声地睁着眼睛。
褚铭越在想贺阳这个家伙到底在做些什么,或许明天他应该托人问一下,贺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