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纯在外面转了一圈,就又回到胡府外,但这次她没有招摇的上前叫门,而是躲在一个不易察觉的角落,等胡言回府,只要胡言经过,她就能第一时间看到他。
一连等了几个时辰都没见胡言回来,倒是被蚊子叮了好几个包,就在余纯等得煎熬难耐时,终于看到胡言与两个男子一同回来了。
余纯一把冲上前,扑进胡言怀里,“胡公子,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呜,你不知道我等你等得多辛苦,他们都欺负我。”
胡言跟两个好友刚回到小胡同,就被一个女人突然扑到怀里,一时没反应过来。
听到说话声,皱眉的将人推开,不太确定的问:“你是……余纯?”
女人头发凌乱,脸上好几个红疹,衣服脏污满是褶皱,活像是被人凌虐了一样,胡言差点没认出来。
“胡公子是我,我今日特意来找你的,我有话想要跟你说。”余纯卸下所有的高傲与不耐,换上温柔的笑脸,这是以前不曾对胡言有过的。
看着眼前身姿挺拔,星目剑眉的男人,就算是脸上有一道疤痕也比牛栽库那个废物不知道强多少倍。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胡言长得那么好看,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他,牛栽库那个废物怎么配?
第一次见余纯用这样的语气与他说话,胡言还有些讶异,虽然没有多温柔娇羞,但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以前每次见面她眼中全是厌恶,对他说话也很是不耐。
不过看她如今这个样子,想来这段时间过得应该很不好。
他回来的那天母亲就跟他说了婚约已解除的事。
他倒没有多少感觉,跟余小姐的婚约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对她谈不上喜欢,只是觉得,她是自己的未婚妻,以后就是跟自己过一辈子的女人,所以他会极尽所能的对她好,也想跟她做一对平常的夫妻。
后来在几次的接触中知道她看不上自己后,他就很少前出现在她面前,少有的几次接触也是母亲命他陪余纯逛花灯,或是母亲挑好的礼物让他送去,但余纯都很是不耐烦,总是随便找个借口就让下人将他打发了,连面都见不到,他送去的礼品,也被她无情的丢给了下人。
心意被这样子践踏,就算再有心也被她践踏没了,更何况他也没有多喜欢她,所做一切也只是完成一个未婚夫该有的责任。
再后来他就去了军营,一去就是三年,在这三年里他们从来都没有联系过,每天在战场上玩命的拼杀,他都忘了还有未婚妻这一回事。
要不是母亲跟他提起这件事,他根本就想不起来。
如今再见面他们早已没了婚约的束缚。
这段时间她跟伯侯府公子的事情他也听说了一些,牛公子比他大几岁,他知道这个人,虚伪好色、庸碌无为,想来不是她想要的,只是不知为何搅和在一起,又被皇上赐了婚。
胡言没在说话,看着她示意她有话直说。
余纯犹豫的看着旁边二人,不想让二人看到他们接下来的事。
“余小姐有话直说,他二人皆是我好友,不必避讳。”胡言无意与她私下有接触,要不是碍着从小的涵养,根本就不会理会她。
余纯咬咬牙,直接说道:“胡公子你带我离开吧!去哪里都好,我不想嫁给牛栽库,我知道你喜欢我,只要你愿意带我走,我就嫁给你。”
余纯仰着头颅,瞪大萌蠢的双眼看着胡言,说出来的话如同施舍。
胡言差点都笑了,他一直知道这个女人不大聪明,但不知道这个女人会如此蠢笨自大。
“余小姐别开玩笑了,听闻你今日成亲,新娘不见了丞相府跟伯侯府该急了。”
说完就想绕开余纯回府。
余纯却着急的一把抱住他,“不,你不要走,你那么喜欢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我嫁与他人而不动于心?我都说了,只要你愿意带我走,我就嫁给你,你听到了吗?只要你一句话我们就能在一起。”
余纯紧紧抱住胡言,仰着头看他大声说道。
胡言被女人猝不及防的抱住,伸手将女人拉开,余纯却死死的抱住他不撒手,旁边的两个好友也过来帮忙。
“你们放手,不要碰本小姐。”余纯愤恨的瞪着俩个男子。
“余大小姐你放开言兄,有什么话好好说。”男女授受不亲,两个男子也不敢太用力。
见人拉不开,胡言只能用力的将人甩在地上,长年带兵打仗的人怎么可能连个小女子都控制不了?只是碍于面子,没太用力罢了,可如今余小姐给脸不要脸,他也只能暴力将人丢出去。
余纯被摔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胡言,即使身上被摔得很痛,可她无暇顾及,满脑子都是,他为何如此狠心?
之前给她留点面子,对于一个女子他不想说的太狠,可如今胡言只想甩开她的纠缠,说话也不在留情面,“余小姐请自重,你如今将为人妻,你我也已经没有关系,以后还烦请不要在来纠缠于我,对你我的名声都不好,余小姐身为女子,应该更知道名声的重要。”
“余小姐口口声声说我很喜欢你,我不知道余小姐是从何得来,自我印象,从没跟余小姐见过几次面。”
被自己倾慕的男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