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什么事？”萧佐目不斜视。
“额，方姑娘和晋大人两个人，”降霜看着他的眼色，觉得如此尴尬。
当着这个女人的面汇报那个女人的事情，怎么这么怪呢。
“他们怎么了？”萧佐装出无所谓的样子。
程莹儿仔细观察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是不自觉地把自己握疼了。
方姑娘？
就是那个平民女子吧，原来她的每件事他都事无巨细地知道。
原本那样说，只是程莹儿找的借口，如今看来，也许爱上了那个女人这件事情是真的。
程莹儿内心有些慌乱。
自己从来都是笃定在萧佐心中的位置，可今日，他当着自己的面都要继续问下去。
他真的很想知道关于方姑娘的消息。
“就是，”降霜准备接着说。
“嗯啊，九哥哥……”程莹儿扶着额头，难受地依靠在萧佐的身上。
“怎么了莹儿。”
萧佐想到她中过毒，赶紧两人横着抱了起来。
“回头再说。”对降霜说了这样一句，便抱着人匆匆进府了。
降霜莫名其妙，拉着追风，追风摇了摇头也跟着进了府。
留下降霜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