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成想,他放过了她,他要是诚心找怎么会找不回来。李项就是不忍心。而且还把自己弄得这样惨。”
“我们两个人都是够傻的,我也把自己弄得这样狼狈,让你见笑了。”
方芸芸看着她摇了摇头。
其实失去一个人并没有那么可怕,因为这个人而对自己全面的否定才是最可怕的。
“姐姐,感情从来不是因为谁好就拥有的多,这是它的玄妙之处。有人是乡野村妇却又有一个全心全意疼爱她的相公。而纵使尊贵如公主,也不一定就会拥有那个真心之人。”
方芸芸给她倒了一杯水。
“究其原因,并不是公主不够好,只是没有遇到那个对的人。”
施英英似懂非懂地听着,好像是这个样子。
自己娘家表姐长相一般,会的东西也不多,但是表姐夫却全心全意对她,随着表姐夫挣的银子越来越多,却对姐姐越来越上心。
感情这个东西无法用好坏衡量,自己并不是不好。
施英英点了点头,擦了眼泪,没再继续说什么。
当晚在方芸芸家里住的。
后来的日子方芸芸觉得施英英眼见着的伤口在愈合,整个人又恢复了以前风风火火的性子。
由衷地为她高兴,她没有否定自己,依然选择坚定的做自己。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过着,施英英基本每日都要来,让方芸芸轻松了不少。
镇上的铺子雇佣了两个小二,跟着爹爹经营面馆,让外祖父外祖母能轻松一下。
方老二觉得自己完全能应付,让方芸芸安心在县城经营火锅店。
全家人都舍不得这个最开始的面馆,所以都决定继续经营下去,以后如果走得远再说,目前,方芸芸两头跑完全没有问题。
很快又到了年关,这中间,晋文远回来过几次,每次都是在县城的店里帮忙,让方芸芸和张晓婉放放假,出去逛逛街。
这次过年,全家直接决定在县城过年。
舅舅一家说不来了,在镇上过年,又忙了一年也好好休息一下。而且舅舅的岳父岳母今年来镇上过年。
方芸芸不置可否,其实自己的小家安安静静地过年是最幸福的,她完全理解。
怕家里住不开,给他们留了镇上房子的钥匙,外祖父外祖母领着两个小子去方老二家里住,岳父岳母和张小奎张慧住在张小奎家。
方芸芸还托舅妈照顾汤先生,给了舅妈五两银子,给他送些过年的吃食。
舅妈后来托人把银子捎回来了,说汤先生远方亲戚请他去过年,年初六就回来了。
既如此,方芸芸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年二十六镇上的面馆和肉铺就关了门,方老二领着小虎来了县城。小虎如今已经八岁了,到了掉牙的年龄。
变得腼腆起来,话少了很多,怕被人看见他的豁牙子。
但每次张口都之乎者也的,变得咬文嚼字的,当真是书没有白念。仿佛事事都要对标晋文远。
以哥哥为榜样。
晋文远也是年二十七回了家,依然是方老二和张晓婉方芸芸住东侧的房子,晋文远领着小虎住西侧的房子。
施英英来店里的时候看见了方芸芸的全家,看着玉树挺拔的晋文远不禁感慨,自己仿佛看到了未来的探花郎。
方芸芸听见笑得不行,问她“为什么不是状元郎?”
施英英摇头感慨“太俊俏了,只能当了探花了。”两人凑在一起哈哈大笑。弄得晋文远觉得后背凉凉的。
这次回来,方芸芸发现晋文远气度越来越好,举手投足满是从容放松的状态。
看样子他的心态上已经很松弛,随时准备着走上仕途这条路。
看着方芸芸看着自己发呆“怎么了,芸芸?”
自从知道方芸芸比他小就再也不叫长姐,这次回来甚至开始唤名字。
方芸芸纠正不过来,翻了个白眼“没看什么,看你这张脸以后要祸害多少姑娘。”
“再多的姑娘不如得一人之心。”晋文远耳朵尖红红的。
“切。”又来了。
天下男人一般黑。
这个新年过得太忙了,本以为一家人好好在一起团聚,却不想,太多人预定了餐食,年三十都有人吃火锅。
忙得只在除夕的晚上一家人吃了一顿团圆饭,这是任谁订餐她都没同意,预留出自己家人团聚的时光。
后来被问的人太多了,方芸芸只得休息了一个晚上就每日营业了。
来订餐的人很多,自己吃过也想让亲戚们尝一尝。
说是有老家人来让尝尝鲜。
所以一整个年方家人都是在忙碌中度过,甚至比平时还要忙上一些。
连新衣服都没怎么置办,张晓婉说“芸儿,不必纠结这些事,我们就先好好赚钱,以后有的是时间过安稳年。”
初六晋文远便回了书院,马上要春闱了,这已经是他休息的极限了,必须马上返回书院,好好准备。
过了年方芸芸十七岁了,感觉来的这两年时间过得太快了,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爹娘从只会农活到现在两人都能独当一面的掌柜的,小虎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