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杏眼抬起,看向比自己高出一个头还要多的男人:“厉千澈,你有妻子,我有丈夫,我们不可以这样。” 知道这人吃软不吃硬。 没打算跟他硬碰硬,说话语气都是温柔的。 最后一个字说完,便觉得身上一紧。 那人力气加大,将她紧紧箍在怀里,仿佛铜墙铁壁。 就连声音也变得冷冽起来:“收回你刚才的话!” 言辞之间,透着浓浓的威胁之意。 刚刚舒服一些的胃,也因着宋安宁的这句话,又变得扭曲起来。 隐隐作痛。 安宁叹了口气,继续跟他讲道理:“厉千澈,你不能不讲道理。” “你喜欢的人是宋安心,我喜欢的人是韩谨言,你这样勉强我,有什么意思呢?” 她清晰的看到对面男人视线变得骇人起来,戾气满满。 宋安宁甚至有种预感:总觉得他会分分钟掐死自己。 “呵!” 那人轻笑一声,稍一用力,便将安宁打横抱了起来。 脚尖勾住门,关上。 动作干脆利落,一气呵成。 安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扔在了柔软的大床里。 床很软,她被扔上去后,颤了颤,丝毫没有疼痛感。 下一秒,身上压了一个人。 “闭嘴!” 男人态度蛮横又无礼,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安宁不得动弹。 “宋安宁,给你我听好了,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宋安心’三个字,我就把厉卓慕送去国外,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 这一次,他是真的怒了。 刚才,在厨房的时候,他向她解释过了:他和宋安心不是夫妻关系。 为什么这女人听不进去? 还一再向他强调韩谨言是她的丈夫。 “另外,不要在我跟前提起韩谨言,也不要说他是你丈夫,否则,我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 那天晚上,听她叫“韩谨言”的名字时,他便怒不可遏。 恨不得把“韩谨言”三个字碾碎了,扔进海里。 现在,听她强调她和韩谨言的夫妻关系,更是怒火中烧。 安宁想到白笑笑告诉自己的事:韩家的企业被厉千澈打压。 “好,我可以不提韩谨言,但你要答应我,不再打压韩家的企业。” 这么多年,韩谨言帮了她那么多,她还没能报答他的恩情,就把他拖进了她和厉千澈的纠葛里。 这跟忘恩负义有什么区别? 话还没说完,身上的男人陡然吻上来,堵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