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之简单说了这几天姜拂的寻死经历,成功让楚枫对着女刺客刮目相看。
“别说,这刺客还挺有魄力的,既然问不出来,那就禀告了陛下,直接处死吧,成全她一颗衷心。”
江恒之又不说话了,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用你管了,你走吧。”
“什么?”
楚枫有些急了,这么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一个刺客而已,他不懂江恒之为什么要这么上心。
既然江恒之压着人也干不了什么,不如直接带出来大刑伺候,或者关入天牢审讯。
楚枫无语至极,江恒之他管不了,但不代表没人能治他,心里一思量,楚枫干脆进宫面圣,说了江恒之抓到前朝刺客的事情,请陛下下令让他提审犯人进天牢里审问。
前一段时间萧予清身边出了个宫女逃跑的事情,这个宫女禁军没有追到,后面就去查了这个芙儿宫女的籍贯,不查不要紧,一查才知道这个宫女根本就是被人冒名顶替的,真正芙儿早就放出宫了。
萧淮怀疑,萧予清身边这个宫女就是一个前朝细作,但现在人找不到了,一切都只是猜测。
“最近前朝余孽作乱多端,在京行动似乎有很多,他们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做。”
楚枫在勤政殿将最近前朝余孽的行动轨迹都说了一遍,见萧淮听进去了,趁机将写好的怀疑名单递了上去。
萧淮打开名册,一眼就看见了名册首位的名字——贵妃姜挽。
换做平常,他定然会当场扔了这本名册,让楚枫醒醒脑袋再重新呈上一本来,但今日他只是微微沉了眼眸,缓缓翻看下去。
其实,上次从宫外回来后,萧淮私下召见一次玉宁,问了许多关于姜挽的事情,玉宁对姜挽衷心,更对他衷心,话里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有一点,玉宁发觉,娘娘底盘稳,力气较大,时间了久了,玉宁总有种娘娘学过武艺的感觉。
有时候,越是不相信越是抗拒的事情,你不愿意面对,想着逃避,可是所有人都在身边说你避无可避,总归,是要走到这一步的。
许久,萧淮合上名册,“明日,你去将那个女刺客押进宫里的暗牢,朕亲自去审。”
他倒是要看看,这些个前朝余孽能掀起什么风浪。
“是。”
楚枫领旨退下,直奔江恒之的别院,准备将那女刺客押送到宫里的暗牢。
*
凤仪宫,姜挽从两个孩子的住处回来时,圣驾已停在宫外多时。
一如往常,姜挽面上带着那张温柔的面具,她对萧淮笑过千万遍,连唇角扬起的角度都是既定的,和往常没有丝毫偏差。
“陛下可用过膳了?”姜挽高兴地跑进殿里,抱着萧淮的胳臂撒娇,“阿挽还没用膳,无论陛下用没用膳,都陪我一起再用点吧。”
“好,朕看你吃。”萧淮一直没有放开她的腰,拥着姜挽去了内殿的平塌上,就这样抱着她坐下。
“诶呀,这样怎么用膳嘛,陛下快松开啦!”姜挽去扒拉萧淮捏着她腰侧的大手,靠在他怀里推他。
“就这样,不妨碍你用膳。”萧淮抱得更紧了些,强硬地扣着她的腰,贴在她耳边磨蹭。
怎么今天这么粘人呢?这还是萧淮吗?不会被什么鬼混上身了吧?
姜挽在心里腹诽,实在挣脱不开,只好这样别扭地开始用膳了。
正吃着,萧淮或许就觉得这样的姿势不打舒服,终于放开了她的腰,转而坐在她对面,说起前朝上旨选秀的事情。
帝王选秀是常事,更何况萧淮子嗣稀少,后宫女人也不多,有大把的高阶位分都空置着。
但萧淮答应过他不碰别人的,这时候提前这选秀的事情是要做什么?反悔吗!
姜挽当即沉了脸,不悦地看着萧淮,“陛下可是答应过臣妾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不管那些大臣们怎么说,也不管陛下怎么应付,反正你答应过我,就要做到。”
萧淮凝着她的眼,不肯错过她眼中任何一丝情绪,平静问道:“那你呢,你答应朕的事也都能做到吗?你会永永远远留在朕身边吗?”
姜挽一顿,手里的筷子差点没拿稳,她勾起一抹笑,面不改色地骗人,“当然,臣妾说过的话是不会反悔的,陛下还怀疑臣妾的心意么。”
“不怀疑,朕信你,”
迎着萧淮暗含质疑的目光,姜挽没有露出任何慌乱情绪,淡定让玉书拿酒进来,“这酒是臣妾亲手酿的,让陛下尝尝味道。”
他既然这么问了,心里定然是有所怀疑吧。
再说阿拂被抓,还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她已经不想再等了。
玉书端着酒壶和酒杯进来,暗中与姜挽交换了眼神,她垂眸看着托盘上的金色酒盏,恭敬放在姜挽面前的桌子上。, ,887805068
“不用你管了,你走吧。”
“什么?”
楚枫有些急了,这么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一个刺客而已,他不懂江恒之为什么要这么上心。
既然江恒之压着人也干不了什么,不如直接带出来大刑伺候,或者关入天牢审讯。
楚枫无语至极,江恒之他管不了,但不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