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继续锲而不舍地疯狂搭讪。
“你是怎么当上首席的啊?御兽宗不搞什么首席末席,不然我也该跟你同样是首席。”
“你有养什么灵宠灵兽吗,你想要一个吗?”
“我很会御兽,你有这方面的问题都可以请教我……”
陈清衣很少搭话,只觉得他吵闹。
反而对司祯有话必接。
司祯看着柳途觉得好笑。
已经有老婆的佘年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疯狂讨好司祯的事迹一二三,他因为带上了一个和他抢师姐的人而格外不满。
“师姐,柳途在干什么?”
司祯忍住笑:“他在开屏。”
柳途看着这对“狗男女”,用屁股对着他们,锲而不舍地进行着自己的搭讪大业。
已经成婚的人哪里懂他的苦,他们的悲喜是不能互通的。
司祯觉得自己的狐狸也很可爱。
姐姐这个词,一般可以在他装可怜或者是床上听到,在他不知道从哪里学的,认为自己不够成熟后,就开始不是很愿意喊姐姐了。
师姐也喊的很少。
现在为了宣誓主权,表示对领地的占有,姐姐师姐地乱叫。
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带着防备,就差把离远点三个字写在身上了。
司祯边走边拉着佘年:“真的只有你一个师弟,不紧张。”
她的手顺着手腕攀上小臂,小臂的肌肉都是紧绷的。
司祯伸出小指划了划佘年的皮肤。
甲痕溜过,皮肤一阵痒意。
佘年脖子红了红小声道:“姐姐别玩儿了。”
没制止也没抓住司祯的手。
司祯听他的语气很明显是被哄好了,收回了自己的手。
佘年抿抿唇,又觉得不大满意,默不作用另一只手拿起司祯的手,放在了原来的位置。
佘年没看司祯,但司祯幻视有一对耳朵在他脑袋上动来动去。
司祯刚要说什么,脚底一阵地动山摇。
吓得柳途屏都不敢开了,跳脚道:“是不是又有蛇来了?”
他一手拎着花拙后颈的领子就把他抱起来,然后挡在陈清衣的前面:“不要怕,躲在我后面!”
声音浑厚如牛,非常可靠,如果忽略他因为长时间奔波而哆嗦的小腿的话,那应该是一场成功的耍帅。
陈清衣看着面前的背影,怔了怔。
过去的很多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你是姐姐保护弟弟理所应当。”
“手不能提肩部能抗你对弟弟最好的保护就是扶持他考取功名。”
“保护好他,这是你作为剑宗首席的职责,师尊对你予以厚望。”
……
陈清衣看着面前算不上伟岸的背影,手臂的匕首更冷了些。
她垂下眼眸,把心底里乱糟糟的想法赶出去。
数条蛇形的东西从地下慢慢爬出来。
柳途乍一看:“果然那群蛇又卷土重来。”
说完后把陈清衣挡得更严实了。
地面凹凸不平,冒出来一根接着一根的藤蔓,干枯发黄。
这些藤蔓没有极强的攻击性,但像是阴暗角落拉人下地狱的水鬼,不断攀上所有人的腿脚。
司祯拿剑砍断,藤蔓源源不断,执着着把人拉下地面。
柳途手忙脚乱:“这是终于不再伪装成蛇,真面目示人了?”
地面在逐渐凹陷。
司祯面色沉沉,看着散落在地上干枯的枝条,没有搭话。
藤蔓像是有自我意识,在察觉到无法将所有的人都拉下来后,开始收回在其他人身上的枝条,转而把所有的攻击力都集中到司祯身上。
司祯嘴角弯起,笑得冰冷:“这是冲我来的,你们退后。”
说话的同时,她手里的剑气将其余四人扫出藤蔓的攻击圈。
地面完全塌陷。
佘年红了眼眶。
又把他推开,又让他一个人!
他咬牙逆着司祯的剑气回去要抓住司祯的手。
他身上的妖气溢出,眼睛狭长,紧缩的瞳孔闪了闪,铺天盖地的妖气让地面正在坍塌的范围进一步扩大。
佘年身形快到只留有一道残影。
与此同时,陈清衣手腕的匕首破开了衣袖,她无法抵御妖主和司祯两个人合力之气,只能借助这把匕首破开二人的灵气层,直奔司祯身影而去。
花拙眼里是看着满地藤蔓,鼻尖是莫名熟悉的味道,心也跟着攥了起来。
柳途咬牙抱着花拙就追了上去。
被拉拽到地下的同时,几个人闭上眼睛封锁气息,防止砂石进入身体阻碍呼吸。
佘年睁着眼睛,任由砂砾刮伤他的眼睛。
他在找司祯。
但四周一片漆黑,哪里都没有她,连一片衣袖的影子都看不到。
他开始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司祯,不该掉以轻心的。
他没有想到司祯会把他推开攻击范围,因为是司祯出手,他没有抗拒,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再去拉她已经来不及了。
满目黑暗,没有熟悉的红色身影。
司祯脚踝上攀着的枯枝并没划伤她的皮肤,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