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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和尾巴不再被她喜欢。
那他呢,她还喜欢他吗?
妒忌不甘拧成了一汪水,接着骤然变成滔天巨浪。
佘年眼底是妖冶的光,敛下的眼睛内,瞳孔变成一道竖线,然后又恢复如常。
柳途觉得更冷了。
他真诚建议:“虞兄弟还是和司尊者一起来我们御兽宗吧?这地方实在不是个适宜居住的地方,这房子看起来风水也不是很好,引妖过来,我是在御兽宗还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你不如就和我们……”
柳途的话越发渺远,佘年已经听不真切。
你不如就和我们?
柳途和司祯是我们,那他是什么,被排除在外的妖怪吗?
耳朵里有个沙哑的声音不断蛊惑着他。
“杀了他……”
佘年瞳孔又是一缩。
这回,柳途把佘年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包括那流转着的,修者无法拥有的光。
这是妖。
柳途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呆头鹅,一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一刻好像什么言语都失去存在的必要。
铺天盖地,只针对他的妖气迎面而来。
这一刻,他明白,面前的妖有伸手就掐死他的能力。
像掐死一只蚂蚁,不废吹灰之力。
脖子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柳途“嗬嗬”地,几乎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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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峰连片,云雾如织。
剑宗主峰巍峨壮阔,主峰之上的大殿,一女子一身白衣,对站在前面的老者欠身。
“师尊。”
姜淙转过身,原本皱着的眉在看到来人的瞬间就松开了。
面前的女子,他的爱徒,有让他瞬间展颜的能力。
他像是看自己最完美的艺术品。
陈清衣脸上带着几分没办成事的懊恼是:“师尊,没查出是谁毁了原穴。”
姜淙并不责怪:“无妨,化府还在,并无损失。”
陈清衣真心实意为师尊着想,把师尊的命令放在